“啊!”
“呼——呼——”
“维斯塔!维斯塔!给我拿杯水来!”
这是那个红鼻子老头阿提拉。
他做噩梦了。
吓到从床上直接爬了起来。
他梦见一个又高又壮但看不清容貌的男人,用一根撬棍疯狂折磨自己。
打碎了手腕又打碎脚踝,把自己从小腿到大腿根的骨头一寸寸的全部敲得稀碎。
又用撬棍把自己身体洞穿,架着自己的脸放到熊熊烈火之中烧烤。
自己甚至都能听到那种脂肪被烤出来爆燃、骨髓被煮沸在骨骼骨髓腔内咕嘟嘟冒泡的恐怖声响。
阿提拉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油脂分泌物,他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身侧。
却摸了个空。
那个女孩哪去了?
啊,那个女孩被自己杀了。
因为她敢忤逆自己的命令,不肯再服从,所以阿提拉就用烟灰缸砸死了她。
得再派人去奥布里那里换一些。
“阿提拉阁下,您要的水。”
“嗯……”
阿提拉从维斯塔手里的托盘中接过一杯温度刚好的纯净水,刚准备喝下去,却发现维斯塔准备离开了。筆趣庫
而且他的托盘上竟然还有一个装满水的杯子。
“等等,你这是要去谁那?”
“阿提拉先生?”,维斯塔站在原地,回过头看向阿提拉。
在王冠成员们的约定俗成之下,是不能拦住给他人服务的佣人的。
但不知道阿提拉这个蠢货是静脉注射次数太多还是怎么着,他冒犯了这一规矩。
“我问你话呢!”
“是……是安萨利先生……”
安萨利这时候也没睡?
阿提拉看看钟。
凌晨3点多。
安萨利也做噩梦了?
阿提拉在想着,看向窗外天边。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邃,黑的纯粹,黑的刺眼。
让人不敢直视。
阿提拉打了个寒战,有些不适。
维斯塔看到阿提拉半天没有回话,于是就准备自行离开。
但阿提拉叫住了他。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随后维斯塔就端着盘子和水,等待着阿提拉穿上浴袍,他们准备一起去找安萨利阁下。
“嘶……怎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