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颜面,为其追封纯惠皇贵妃,葬入皇家陵墓。
这日,白蕊姬同卫嬿婉话聊:“你这一跃,反而跳过了贵妃,皇贵妃,直接成了这皇后,真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那有没有羡煞咱们的玫妃娘娘呢?”卫嬿婉笑着打趣道。
“那可不然呢?”白蕊姬跟着调笑道。
卫嬿婉顿时无奈得很:“你这妮子,又想要什么补偿你弱小的内心啊?”
“嘿嘿,皇后娘娘可真是懂我呀!那我……”白蕊姬环顾四周,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卫嬿婉身后的那副字画。
那是四君子中的兰花,提字兰生幽谷无人识,客种东轩遗我香。不知为何白蕊姬对便觉着对这幅字画异常的喜爱。
卫嬿婉显然也看出来,这字画是骆温所作,自己瞧着还不错,索性就挂着屋里了,这恰恰挂上月余,反而被白蕊姬给盯上了。
“这字画也是故友所作所赠,你若喜欢,便拿去吧。”卫嬿婉将字画取下递给白蕊姬。
白蕊姬仔细打量着,最后在落款处看到骆温二字,自己倒不曾听闻过此人,想必又是哪个新起之秀,这文学与画技皆是出采:“皇后娘娘这故友,想必是学富五车之人。”
“有些才学罢了。”卫嬿婉这话属实说的谦虚了些。
白蕊姬得了便宜,自然欢喜离去。
再说金川战事吃紧,皇帝在朝廷上许人自荐前往为国争光,朝堂之上无人敢应答,刚升上从六品光禄寺署正却请旨前往,诸位大臣对于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并不相信。
最后还是骆温单挑在场武将,方才拿下那么个名额,骆温也在朝堂之上打响了名堂,故而前往解决金川战事。
骆温的名声甚至传到后宫之中,白蕊姬更是惊讶,这一番打听才知这骆温是新科探花郎,已经做上了从六品官,如若是这次金川战事再获战功,怕是要再升。谁道当今皇后娘娘没有家世的,这骆温不就是其最坚强的后盾?而且还无人得知。
这边骆温前脚刚走,太后病中非要唤来皇帝,只道卫嬿婉不适合为后。
“皇额娘,朕圣旨已下,你当真要朕做言而无信的君王吗?”弘历说这话时反而生了那么些年都没有的帝王气势。
太后气急,直直的指着弘历:“你当真是大了,翅膀硬了!”
皇帝勾起一丝冷笑:“皇额娘,朕是天子,您又如何管得住朕?您老了,也该享够福气了,皇阿玛在地下等你呢。”
“你……你……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