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后瞥了一眼。
这时,我看到自己的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破旧的茅草房静静地杵在那里。我看着敞开的大门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一股十足的诡异之气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那种压迫到让人窒息的感觉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我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一些,心里还一直安慰着自己,肯定是我太过劳累,出现了轻微的幻觉而已。
这时,我突然回忆起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陈可法最后的那个动作让我一时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用说,按照秦老说法,陈可法既然在临死之前手握着注射器的玻璃碎片,很可能是代表着陈可法想通过这个注射器的残片告诉我们到底谁才是凶手。就和电影中的那些临死之人,蘸着自己的鲜血留下嫌疑人的姓名或者是线索是一个道理,都是死者对于凶手的一种报复行为。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么,凶手手中拿着的那个晶莹剔透的东西基本上可以肯定是那种老式的玻璃注射器了,那另一个问题就来了,凶手又是怎么运用这个玻璃注射器将死者杀害的呢?
可是我无论怎么想,想要用注射器杀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将针头扎进死者的身体之中,然后通过注射有毒的针剂才能达到杀死死者的目的。
再结合死者临死之前的种种表现,基本上可以肯定死者是死于毒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我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地学着死者的临死之前的动作,将自己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后面,想要看看人体的手臂到底能伸到脖子后面的什么部位。m.bīQikμ.ИěΤ
可是我无论怎样的努力,右手的最多只能够到脖子左边的后面一点,再多的话,我是够不到了。
也许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能够到的部位也不相同,但终究人体还是大同小异的,所以误差不是很大。
这时,李卫国看出了我的异常,不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看了半天这才说道:“宋法医,你这是干什么,是后背痒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挠挠?”说着话就要伸出自己的手指朝着我的后背就要招呼。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掌,满脸阴沉地说道:“切,你后背才痒痒了呢,我这是模拟案发现场呢?”
“模拟案发现场?”我这一句话直接把李卫国说蒙了,不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李卫国捅了一下身边的张文武,然后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要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