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被气得眉头直跳,恨不得直接把这说话拿腔带调的徐少然揍一顿。
可想起此行目的,他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我自然明白,所以今日来,是想问问徐小姐的想法,这是在下写的拜师帖。”
徐瑶儿接过翻开,上面的字写得端端正正,直言是钦佩徐瑶儿的画技,这才诚心来拜师。
这流程没问题,常逾带上的拜师礼排场可够大的,足以见得他并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徐瑶儿认认真真将拜师帖看完,也做出决定。
“常公子,瑶儿如今年岁太小,自认资历还不足以收徒。”
徐瑶儿将拜师帖递回,也正色回答。
“可如果常公子愿意,可跟我一同探讨绘画之道,若有不解之处,瑶儿自是能厚颜指点,但实在是担任不起师父一职。”
第一句话,常逾就焉了,以为徐瑶儿要用排场话把自己拒绝,可后一句,让常逾的眼睛瞬间亮起。
说是指点,但他若是多问点,不也跟教导一样了吗?
他追求的不是师父的名号,而是能从徐瑶儿这学到本事。
既然徐瑶儿松口愿意指点他,他拜不拜师都一样!
生怕徐瑶儿反悔,常逾立刻点头应声:“好!以后便多谢徐小姐指点了!”
徐瑶儿很满意常逾的果断:“好,那常公子先请回吧,那些礼请收回去吧。”
常逾大手一挥:“为何收回?方才在下便说了,那是恭贺徐小姐赢得比试的贺礼。”
还好,刚刚没说剩下的这些是拜师礼,不然这些东西可没由头送出去。
不等徐瑶儿再推辞,从刚才开始就不敢吭声的老七徐铭澈一下子支楞起来,指挥着下人赶紧把这些礼收下。
这动作可太麻溜了,徐瑶儿见事情已定,也只能叹气。
常逾事情办完,才发觉从他进来开始,书房里只有老二徐铭轩压根没给他眼神,专心琢磨桌上的棋盘。
他心生好奇,十分自来熟地凑上前去,眼睛一亮:“这是在解残局?就剩最后几步了吧。”
徐瑶儿好奇:“常公子也对棋艺有研究吗?”
常逾点头,语气可惜:“略知一二,真可惜比试时我身体不适,错过徐小姐大展棋艺。”
他听别人复述时都觉得奇也妙哉,只恨不能亲眼看见。
“这棋盘旁边放这么多验算纸所谓何意?”
常逾见这上面的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