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来。
真是弄巧成拙!
天权悔青了肠子。
“殿下,您杀了我吧。”他暗中传音,满是悔恨。
王诩不语,从他眼中隐隐溢出一道剑气,下一瞬,那道剑气已经无声地刻入了面前的桌子里。
天权能感受到虽然桌子表面没事,可是内部却已被这道剑气绞得粉碎,估计待到他们离开便要破碎。
他顿时身体一僵。
“没有下次了,若是再这般轻浮行事,我会提着剑去找朱潜,给风雨楼重新立规矩。”王诩喃喃道,“间谍如果连嘴都管不住,那便也不必存在了。”
“是,是。”天权赔笑道。
王诩心中是有一杆尺的,他与夜白衣性命相交,调侃一两句自然无妨,而天权刚刚那句话越界了,编排皇子若是他真有
心处理,那便是天权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刚刚我说的有些过火了,殿下...”见王诩有些愠怒,夜白衣眼中闪过愧疚之色,赔罪道。
他其实刚刚也想借此机会开解一下王诩,却不料勾起了王诩的伤心事。
“无妨,只是我想她了。”王诩眼神怅然,他自然是想花翎了。
夜白衣也跟着长叹一声,他与花翎也是好友,如今佳人沉睡在梦中无法醒来,怎能不让人心痛呢。
王诩突然想起刚刚大儒欲以春为题,他顿了顿,胸中愁绪一时涌上心头,他轻轻弹着手中烧火棍,夜白衣抬手释放出一股极其隐秘的浩然气将声音全部拢住。
王诩以受击剑,一种空灵哀伤的韵律在这个小范围的隔音罩内回荡着,他缓缓开口吟唱。
“春归大地意气游,尝以百花唤君留。
曾诩人间最风流,未至冬日先白头。”
王诩眼中满是思念,而他的头发也逐渐变白,不过在浩然气源源不断的滋养下泛白的趋势被生生遏制,再度变成了黑色。
此诗一出,夜白衣泪水顿时再也止不住,他抿着嘴抽泣着。
反倒是王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夜白衣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注视着王诩,“其实你一直都很累,担子也一直都未曾放下过一丝一毫,以至于我时常会忘记,你也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郎,而不是一个可以一直冷静、高高在上的殿下。”
“可当我以你的视角看你一路走来,却发现这一切太难,实在是太难,若是一步踏错,那便是万劫不复,他国的皇子可以放纵享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