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
老翁头抿了抿嘴,憋出一句话来。
“哦,那还挺好。”
老头也想明白了,姻缘这东西,老天自有安排,他就不点破了,点破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
倒不如船到桥头自然直,讲究的就是一个顺其自然。
“啧,老翁头,你这样可就无趣了...”
王诩没得到翁长天的积极反馈,也就没再多言。
反而是老翁头在识海里喝上了小酒。
这一喝上酒,他便无奈地咂了咂嘴。
年轻小子知道个屁,等到了时候他就知道老子我有趣没趣了。
他这一生,最怕两样东西。
一是铸器时师父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
二便是对上姑娘眼眸时后者失望的目光。
尤其是二,怕得要命。
“翁长天,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要铸剑还是要我?”
“铸剑。”
年轻时的翁长天只当姑娘是在无理取闹,他不假思索地将这伤人的答案说出了口。
翁长天眯着眼睛,酒液在口中转了几转。
后来他享誉天下,大秦无人能出其右。
但那个愿意陪着穷小子一起苦的姑娘却再也寻不见了。
所以感情这事,他不想插手。
这事还是由着王诩自己琢磨去吧。
“你醒了?”
白也听到房间内的动静,推门走了进来。
“刚清醒不久。”王诩笑了笑,运起浩然气逐渐逼出体内酒气,“对了,昨天那位女子是你妹妹吗?”
说来奇怪,王诩睡过一觉后顿时感觉自己精神头好了不少。
难不成真是好梦的缘故?
“妹妹?什么妹...”
被王诩这么一问,白也反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话还没等说完,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哥。”
白也惊愕地回过头,却撞上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人。
“嗯...嗯?”
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有些懵。
“你看,就是她,还瞒我不是你妹妹。”
王诩走上前嘲笑着白也,顺带着施了一礼。
“在下王淼,见过姑娘。”
“嗯,知道了。”
王诩行过礼,却不见姑娘有何表示,许久之后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