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活着,但是孤可以赏你个痛快。”
“是太子的命令,别的我也不清楚。”药师惨笑一声,“你知道,我全说出来了。”
王烈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一句“是太子的命令”。
此言一出,王烈甚至可以听到一旁徐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国太子背后设计掳掠他国百姓。
这是**上难以想象的恶名。
“你可以死了。”
王烈屈指一弹,一道劲气迸射而出,后者顿时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殿下,怎么办?”
徐来微皱眉头,此事十分棘手。
但虽然棘手,他却不怕,将军最怕的就是无仗可打。
只是关下这些好不容易有了生计的百姓可就大不易了。
“不急,白衣应该也快回来了。”王烈笑了笑,站起了身,“我们先等等他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夜宗主就是那枚杀子?”
“算是吧,如无意外。”
王烈虎目含威。
徐来并不知道,此刻他面前站着的殿下心中所想的是:是否要借对方布局,一举攻入凉国?
而夜白衣带回来的两个“舌头”就是关键。
王烈猜测,能布局抓人的“舌头”定是太子心腹。
这两个“舌头”可以大做文章!
潼武关的雪再寒,一时间也吹不到皇城。
皇城内的暖阳格外和煦。
桓温在阁楼外,等待着那位足以使他一步登天的大人召见。
庭中春风忽起又忽落。
桓温低着头欣赏着小草随风飘摇的样子。
它刚刚钻出石阶,翠绿娇嫩。
“父亲,您在看什么呢?”
梅执礼的小女儿从里屋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父亲。
“在看一个和父亲曾经很相似的年轻人,他有理想,有抱负,唯独太过弱小,若无靠山,那便只得在风中摇摆。”
“不过靠山再重,本身也需要坚韧。”
“我听不懂哎...”
梅执礼收回目光,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
“会懂的。”
......
“桓温,大人请你过去一叙。”
桓温缓缓抬头,他终于等到了那个声音。
“有劳。”他拱手笑了笑。
朝为田舍郎,暮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