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礼官,要不是好奇学宫内为什么会出现漏网之鱼,他才不会主动过来呢!
“这位来头可是不小,近期新来的学子里边,他排第一!”
“你说不说,不说老夫去问别人了!”
游六道脸都黑了,要不是因为自己近期依照颜丹青给的方子,刚炼完一鼎丹药去治疯疯癫癫的赊刀人诸葛啖,他也不至于消息这么不灵通。
“我以为一提名头您老就知道了呢...”那人也很委屈,“此人姓王,单名一个淼...”
游六道顿时大喜过望,自己刚教完这小子咋炼丹,后者立马就把丹雷引过来了。
好徒弟,好徒弟!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站在院门口张开双臂,咳嗽了两声。
“都静一静,老夫宣布个事,里边这个是我徒弟!”
说话间游六道脸上还带着自豪的笑容。
围在院口学子教谕们顿时鸦雀无声。
不是,您老刚刚问里边是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过在场这些人属您老地位最高,怎么说话随您。
“不用管外边嗷,专心炼丹。”
听着屋外的嘈杂,翁长天在院内安抚着王诩,而后者听着外边的声音越听越熟悉。
游六道来了。
王诩看着即将凝聚成丹的药材泛起一丝微妙的笑容,他张开手,开始引丹雷入锅。
师父,给您开开眼!
......
“你的家境,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自幼与姐姐生活在一起,苦读诗书,凭借今年的春闱一举拿下了会试第一,没错吧?”
面对有才学的青年人,梅执礼总是很温和的,尤其是面前站着的桓温,这让他不禁怀念起那个初入皇城的自己。
桓温拱手一礼,面带笑意。
“回大人言,桓温家境的确贫寒,不过却并未苦读诗书,反而是喜欢一个人走在村里想问题。”
“哦,你想什么?”
“想陛下何时才能不考诗书,转而选择分科试之,就像是如今这样。”
“呵!你这狂生,难道是说陛下与朝中诸公是昏聩不堪庸才?直到今天才想明白这个问题的利害?”
“小子不敢。”
桓温躬了躬身,算是请罪。
“谅你也不敢!到陛下面前这么说非要治你的罪不可。”
梅执礼摇着头笑了笑。
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