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拙冷哼一声,眼中魔气森然。一旁的荀正尽收眼底,暗自心惊。
“大人,让我去吧。”
白秩挣扎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学社里的学子们身处劣势,身为社长,我需要站出来扼住对方的士气,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我观察了对面的布局,只剩下了吕闯和久负盛名的闫狐,对方优势之下,下一局必然是学问不及闫狐的吕闯出战,留下闫狐作为最后的胜负手。”
“而相较之下咱们却需要两战皆胜,白某不才,若是对上闫狐自问没有丝毫胜算,但是对付吕闯还是自问有信心的。”
“所以只能向您提出这个请求,白某愧对大人厚恩。”
白秩的脸很红,王诩这么长时间就要求自己办这么一件事,自己还没做好,需要对方兜底,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惭愧了。
王诩看了看对面跃跃欲试的吕闯,心知白秩猜测的没错,再说双方一向心中互相比较,看到白秩上去的吕闯肯定要上去一较高下的。
“行,不用有太多顾虑,事到临头需放胆。”王诩拍了拍白秩的肩膀,示意后者放手施为。
“好。”
白秩打起精神,站到了中央。
果然,见白秩出场,吕闯也站到了中央。
“你就这么信任他,即便你赢了我,拖到了最后一局,但我这边的胜负手可是闫狐,他虽还不是教谕,却已胜似教谕。”
吕闯试图用话语击破白秩的心理防线。
“你低估了他,更高看了闫狐。”
哪知吕闯提起王诩,白秩的神色反倒平静下来了。
“哼,那就先赢了我再说吧。”
“双方就位,论道开始。”教谕在一旁主持道。
哪知这一次的辩论居然一直辩论到了第二天。
这次的吕闯准备极为充分,背后隐隐能看出高人指点的影子,好几次若不是白秩咬着牙强打精神,没有着了对方的道,恐怕现在已经落败。
终于,白秩抓住了吕闯一闪而逝的语言漏洞悍然发起反攻,终于将其一举拿下。
“本场,白秩胜,素衣学社加一分。”
白秩是被学子们抬着下去了,消耗精气神极大的他满脸惨白,饶是如此他还冲王诩抱了抱拳,微笑着比口型。
那四个字是:幸不辱命。
这回比分扳平,轮到王诩上场了。
显然是等候许久的闫狐走到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