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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被王诩这么一问,如同感情找到了宣泄口,一路倾泻而下。
桓温心里实在是委屈,天狼和常生那俩二愣子一唱一和,在舆图前一边商讨战略一边顺带着气他。
明明是政见不同,却非得动不动就比划拳头,天狼时不时就展示一下肌肉,而常生还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拉架。
桓温知道他们不可能真动手,但就是憋屈,这跟书里教的也不一样啊!
结果殿下回来了,他俩装的人模狗样地大摇大摆离开了,就他一个人丢了风度还气得脸通红,而且要被殿下追问是不是受委屈了。
想当年自己在皇城面对天大的强权也没折过腰,没成想栽在这俩滚刀肉身上了。
再说天狼和常生二人出了帐,天狼被常生一把拉住了。
“咱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桓兄弟毕竟是文官出身,跟咱们军中糙汉不同。”
常生看出帐内桓温是真的生气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此言一出,天狼立马勾住常生肩膀,二人并行。
只见他一边朝庸烙关前走着,一边缓缓低声道:“就是因为桓兄弟是文官出身才更要这么做,入了军伍就得按军中规矩行事。”
“你想想,要是咱们事先不演这场戏让他及时调整心态,日后面对那群老兵,他能降服得了吗?”
一听这话,常生顿时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他是从底层兵士一路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最清楚他们那群人有多豪横。
那可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像桓温这样的白面书生对上他们定要吃亏。
天狼拍了拍常生的心口,悄声道:“咱们俩搁殿下手底下算是混不吝的,脏活累活也都做了不少,可是你我心里都明白,出了秦王府行走于世,记录在规矩之外的东西太多了。”
“所以我才和你商量,用这么一种方式来提醒一下桓兄弟,以此帮助他迅速融入军中。”
“可就怕他不领情,那咱们就得罪他了。”常生还是有些犹豫。
“嗤,咱们是憨直人物,但人家可是状元郎,这么一个文曲星下凡似的人物能想不通这个问题?你呀,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天狼嗤笑一声,信步向前走着。
二人很快就到了庸烙关前,看到了夜白衣和白也。
“出来啊,跟你爷爷我一决高下!”
夜白衣虽骑在白虎上,身穿一袭白衣,显得仙气飘飘,可是他这话一说,顿时就把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