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斯的最新消息让斯凯一度失魂落魄;而之后与她父亲的谈话更让她黯然神伤。
父女二人会面的一开始,卡尔文就陷入了无法自抑的激动情绪;他喃喃自语地诉说着二十年来寻找女儿的努力,在逻辑不清的诉说中,许多当年的惨案也一一显露真相。
卡尔文对神盾局不断制造障碍阻挠他寻找女儿的举动抱持极大的愤慨;当初调查案件的神盾局探员基本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同时,在他的讲述中,也不乏伤害寄养机构和寄养家庭成员的某些细节。
他的讲述彻底解开了当年追查斯凯下落幕后黑手的未解之谜,也让斯凯本人对他的观感变得复杂起来。
斯凯虽然自幼辗转于不同的寄养家庭,也因为神盾局独特的保护性寄样措施平白受了不少煎熬,但非常幸运的是,这姑娘依然养成了基本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此刻听着卡尔文的自述,听着对方满不在乎甚至理所当然地谈起他杀戮无辜的行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嗜血好杀、视人命如草芥的父亲。
当斯凯问起她母亲的下落时,卡尔文的情绪毫无征兆地彻底失控,也宣告谈话再无法进行下去。
眼看着暴怒的卡尔文瞬间进入“海德先生”的模式,口中嘶吼谩骂着不知名的幕后凶手,同时肢体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危险,向前不得不直接介入,将斯凯带出了镜像空间。
“药物对卡尔文的影响比预想的要大得多;很可能是他长期无限制用药导致的结果。”向前站在现实空间观察着卡尔文的状态,“暴虐、易怒,极具攻击性,不可控的暴力倾向。”
因为突然失去了斯凯的身影,空间里的卡尔文变得极度暴躁,如野兽般不断扑打、嘶吼。但是镜像空间看上去有限,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边界,卡尔文的每一次扑打全都做了无用功。
破碎的墙壁、门窗会在下一刻重新复原,从大门往外奔跑就如同在跑步机上一样,无论跑多久都还在原地不动;从窗户缺口往外跳,落地的时候只会重回原位。
怪异的空间环境让卡尔文无所适从,暴怒之下所剩无几的理性思维也不足以支撑他对自身处境的正确认知。最终,“海德先生”在闹得精疲力尽之后,暴躁情绪退潮,少许理智重归,并很快昏睡不醒。
“他能被治好吗?”斯凯与向前并肩而立,满腹忧心地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镜像空间。
向前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治好他,必须送去内地;港岛没有足够的治疗条件。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