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月拿出一个手表盒子递了过去:
“二哥,这是苏言姐姐前几天回城时给你买的礼物。”
周谨城没想到时隔六年苏言还想着他。
他瞬间看向抱着儿子的苏言,接过手表朝苏言扬了扬表示感谢。
苏言看着周谨城,她给他买的手表价值200块钱,可现在周谨城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梅花手表可是价值两千来块呢。
周谨城拿着手表盒子看都没看那尴尬狼狈的女人一眼,转身就下了楼。
那女人看到没一个人搭理她,她一手拿起廉价的包包,另一只掌心还流血的手拿起断掉的鞋跟,狼狈的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
屋里所有人都盯着她,虽说这女人可怜,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家正经姑娘会不经家人同意就随便和男人领结婚证呢?
最终还是周谨月看不过眼了,跑到鞋柜子里把她**一双老华城方口挂带布鞋拿出来一双:
“……你……要不要换上我**鞋?”
周谨月也不知道该管这个女人叫什么,索性就什么也没叫。
那女人一愣,突然抬头看了周谨月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
“谢谢……”
女人接过鞋子后脱掉脚上的鞋子直接就换上了周母的布鞋,换上布鞋后那装扮更显的不伦不类了。
出六前,她还不忘把换下来的廉价的高跟鞋带上。
不听话的人走了,周爷爷也渐渐的缓了过来。
老爷子气的,喘着粗气不忘骂着:
“畜生……那个畜生……和那么个玩意儿就扯了证,让我们和夏家怎么交待?”
“夏然那姑娘多好啊!家世好,人品好,长的还漂亮,最关键的,她对咱们谨城有多好咱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们说说,周谨城他是眼瞎了吗?”
周爷爷一缓过气来就抱怨。
苏言听了以后,暗暗觉得其实周谨城刚刚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不管是周谨年还是周谨城,他俩的终身大事全是长辈独断专行给定下来的。
苏周两家的婚事是周家为了报答苏家的恩情,把这份恩情强加在周谨年身上的。
也就是周谨年从小循规蹈矩,听话才硬着头皮和原主领了证。
可周谨城不同,他从小就叛逆不听话,所以长辈给他订的婚事他根本就不在乎。
长辈的思情不应该强加在儿女身上,这都啥年代了周家人还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