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坏？”，洛妤娇捂着额头一脸不可置信，“皇上，我深受其害好几年，这哪里是我想的”

君澈突然收了笑意，面色冷然，“洛美人，污蔑其他宫妃，你可知罪？”

洛妤娇怔愣在原地，不明所以，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随后眼里的光暗淡了下去，有一点晶莹闪过，双膝跪地，却什么都没说。

三分倔强，三分委屈，四分习以为常，表现的淋漓尽致。

君澈眸底幽深，静静等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朕在问你话，看着朕”

洛妤娇交握在身前的手骤然握紧，没有抬头，嘴巴微张，艰难吐出四个字，“嫔妾不知”

“不知？”，似呢喃，似压抑，君澈弯腰，伸手将她的头抬起，没有泪流下，睫毛却沾了些晶莹，那般凄美。

“哭什么，朕只是问问，又没治你得罪”，语气到底是软了。

洛妤娇眼里的倔强消失，被委屈占满，狠狠眨了几下眼睛，将那点湿润压下。

“皇上信嫔妾？”，语气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君澈轻笑出声，“信，若朕再不信，娇娇岂不是要委屈坏了，起来”

洛妤娇瘪了瘪嘴，又马上憋了回去，起身垂头立在一边，嘟嘟囔囔道。

“皇上才坏，这般吓嫔妾”

君澈一把将她拽到腿上，凑近她耳边，轻轻说道，“朕还可以更坏，娇娇的眼泪，晚上再流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