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盛晚溪不愿在病床上听他喋喋不休地谈别的女人和别人的孩子,接过他递过来的米粥,没好气地打断他。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操心什么?”
贺擎舟竟是叹了一口气。
“虽说不是自己孩子,但那毕竟是梓柔的孩子……”
啧啧,这话,真是能把死人都气复生。
盛晚溪冷笑一声,“贺擎舟,我发现,你挺有当圣母的潜质。”
当然,这种圣母心态,他只在遇上陆梓柔时,才会有。
贺擎舟显然并不喜欢这评价,微微皱起眉道。
“晚溪,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敌意?我知道,丞丞那天推了航航一下,是他的错,昨天,也确实是他的问题,可那不是小孩子吗?教育引导一下就行……”
盛晚溪本来还想吃粥,可他这些话,是人话吗?
盛晚溪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把热粥往他脸上糊,只气哼哼地把碗往他手里一塞。
“贺擎舟,你**给我滚!你要教育引导别人的孩子,是你的事,别拿我儿子当他改正路上的施暴对象。她陆梓柔的儿子就是小孩子,我儿子就不是小孩子?皮嫩骨脆的,前天给摔着屁|股墩,昨天给划伤额头,那今天想做什么?”
贺擎舟皱眉申辩,“晚溪,我……”
盛晚溪眼睛冒火,“贺擎舟,儿子是我生下来的,儿子受罪,你不心疼,我心疼!你和陆梓柔,再敢碰我孩子一根毫毛,我跟你俩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