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不还有个威猛高大不用吃药也能晚晚七次的老公吗?”
盛晚溪乐了。
“对啊,她老公只剩一架骨架了,别说一晚七次,再来一次都没办法了!”
盛晚溪笑着,又替盛知瑶悲哀。
当然,这只是短暂一闪而过的情绪,最终,她还是把矛头指向了盛华兴。
“说来说去,都是盛华兴作的孽,要不是他不负责任的找小三,之后又想利用盛知瑶为他勾结权势,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贺擎舟就相对客观。
“盛华兴是渣,杜雪芳母女受不了诱|惑也是真。她们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挣脱出来,但她们没有,所以,走到这一步,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们自己。”
盛晚溪对杜雪芳母女,并没多余的同情,更多的,只是感慨盛华兴的渣。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贺擎舟便离开。
盛晚溪等他离开后,便回休息室午休。
心理医生给她开了几天药,她吃了才睡。
药效可能有点猛,她睡得极沉。
醒来时,竟有点懵。
心里奇怪,孩子怎么不哭。
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想这已经不是她刚生下孩子的时候。
而是在休息室里午睡,难怪没孩子的吵闹声。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