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要回长子的心思立刻又淡了下来。
且不说将承志要回身边后那孩子对他们还亲不亲近,只说今后供他继续读书,就是笔不小的开支。
要不是大哥一家在镇上开着酒铺,就他这个天天在田里刨坑的泥腿子,想供个秀才出来,那是太阳地里望星星——白日做梦呢!
“二弟妹这是还想着承志呢!他现在可是我儿子,咱们长房长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的。”
“怎么?二弟妹想把承志要回来,以后打算拿什么供他读书上学堂?”
洪氏冷冷的开口道,丝毫不顾念多年的妯娌情谊。
“大嫂……再怎么说,你跟大哥也不该这么快,便领个大姑娘给我们当家的啊!这不是在剜我的心吗?”
田杏儿说着捂住了心口,那里一阵阵的抽痛着,让她恨不能将面前的几人全给撕了。
可是手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却深切的提醒着她,当家的早就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她彻底离了心。
单从他们失去了胖头后,当家的再也不曾碰过她的身子,就已经可以说明了一切。
“二弟妹,这事你可不能怨咱们。”
“我跟你大哥,可是为了你们着想,为了老余家的香火考虑。”
“再说了,希月可不是我跟你大哥俩人商量着买回来的,而是二弟自己的意思,爹娘也是知道的。”
“昨天在镇上,希月也已经拜见过咱们爹娘,今天带过来不过是让她过个明路罢了。”
洪氏的话断了田杏儿心里最后的一点期望,她原以为在这个家里,或多或少还能找到一个为自己说话,抱不平的人。
却原来从头到尾,她都已经成了个弃子,一个被众人舍弃的存在。
洪氏的话刚说完,田杏儿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大声的撕吼着。
她的眼里已经挤不出泪水,就像是只受了伤的母兽一样,不停的叫喊哀嚎。
希月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吓得瑟瑟发抖,几乎大半个身子,都缩在余建才的怀里。
她探着头看向坐在地上哭嚎的女人,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有同情、有怜悯,还带着几分窃喜。
“你别害怕,这婆娘怕不是疯了吧!”
“不用担心啥,我不会让她再伤着你的。”软玉温香在怀,余建才的心思早就恨不能飞到房里。
鼻间不断有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