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丞,看来……事情彻底失败了。齐泰他们简直是一群废物啊,如此好的机会,都不能得手。宋县丞,这下完了,全完了。”胡文利喃喃说道。
宋延德跌坐石阶上,面如死灰,神情威顿。忽然间,他跳起来对着胡文利骂道:“都是你这蠢货,若不是你中了他的圈套,怎至于此?如此大好的局面,被你毁了。都是你这废物惹得祸事。”
胡文利叫道:“宋县丞,这不能怪我啊。不是我不尽力,而是李徽那厮太狡猾。这是他的圈套而已,我们钻进去了,被他勒紧了绳子啊。我确实有过,但你不也没有察觉么?怎能全怪我?”
宋延德闻言勃然大怒,猛然朝着胡文利冲来,一双瘦长白皙的手掐住胡文利的脖子怒骂道:“事到如今,你这蠢货还在狡辩。我要被你害死了。李徽那厮怎会饶过我们?我们要被他抓起来折磨至死了。都是你这蠢货无能。我掐死了你。”
胡文利被他掐的脖子生疼,哑着嗓子叫道:“你掐死我便是,反正也活不成了。”
宋延德气喘吁吁的住了手,忽然道:“快,快,我们快走。现在逃走恐怕还来得及。我们赶紧逃离此处。”
胡文利瘫坐地上,苦笑道:“宋县丞,你觉得李徽会开着城门让我们离开么?他能在县衙之中埋下伏兵,那便是已经知道我们要对他动手了,我们还能逃得出去么?”
宋延德瞠目看着胡文利,颓然一叹,转身缓缓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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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利看着宋延德背影,心中悔之不及,脑子里一片乱麻。此时此刻,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宋延德缓步走进了东厢房中,房门缓缓关上。胡文利呆立台阶下发愣,忽然间,他听到了哐当一声响动从东厢房内传来,像是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
胡文利一惊,忙冲进屋里,想推开东厢房的房门。然而东厢房房门已经被宋延德从里边闩死了。只听得里边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声响。
胡文利快步绕到院子里,伸手将东厢房窗纸扯下,透过长窗雕花的空隙,他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烛火摇弋之下,宋延德的身体悬挂在一根绳子上,正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摇晃着。他的身体扭曲挣扎着,正在进行濒死的挣扎。
绳子随着他身体的扭动打着转,当他的身体转向窗口的时候,胡文利看到了他的脸。眼球凸出,舌头伸出,恐怖之极。x33
胡文利大叫一声,吓得一**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