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吧?
江永仔细打量了一下赵相如脸色,可赵相如镇定自如,让他根本摸不透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可他思量了一圈,如果赵相如不接这个差事的话,那何祭酒确实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何祭酒已是花甲之年,再过个两年可能就要致仕了,这以后朝中的事情就牵扯不到他身上去了。
所以何祭酒去皇子所教导皇子们几年,倒也无妨。
念此,江永便开口劝说道:“何大人,您也不过才年过花甲而已,为皇子们开蒙也耗费不了您多少精力。”
“况且您在国子监多年,对这些事情最熟悉不过了,这差事非您不可啊。”
何祭酒老脸一黑,国子监中最小的学生起码都是十二三岁的,可没有三四岁的孩子。
不过,开蒙教导对他来说的确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毕竟何家的族学就在京城内,他偶尔也会去给族里的孩子上过课。
可他还是不想参与到皇嗣的事情当中,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道:“皇上,老臣原是想过两年就向您辞官致仕的,这为大皇子他们开蒙的差事……老臣怕是有心而力不足啊。”
江永闻言追着说道:“有心便成,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聪慧的孩子,他们和寻常的孩子不同,您只要用心教导就行。”
“而且在这京中,要论为人师的经验,那谁能比得过您啊。”
“开蒙也不过是三年的事情而已,您推迟一年再致仕,不就好了吗?”
江永宛如一副要将何祭酒的作用榨干的架势,继续说道:“下官相信您,只有您这般品行的能人,才能教出好的学生。”
“有您的教导,下官相信大皇子和二皇子日后都能成为有才之人。”
一顶顶高帽抛过来,何祭酒是一顶都不想接,但他总不能说他是一个庸人吧?
可他不是啊!
所以他反驳不了。
何祭酒只能在心中暗骂江永没脸没皮,脸上笑着说道:“看来江大人这酒是醒了。”
江永一听,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