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光头的车时,长渊挺想回去找刘大嘴的,奈何光头死要面子活受罪,硬逼着他上车。
要真动武还好说,偏偏这男人不按套路出牌,他抱着长渊哭诉他的不容易,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三岁娃娃,老婆跑了,全家就靠他一个人。
最后长渊上了一辆三扇车门的面包车,一走一响,感觉随时都会散架。
光头从后座搬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收音机,开关一摁,《容易受伤的女人》。
颠簸山路,伴随着时大时小的歌声,车头吭哧吭哧的转弯。
不知何时,长渊视线虚晃,时黒时白交织着,太阳穴涨到发酸。
忽的,他脑袋一偏,失去意识。
面包车‘刹’停,盘旋的山路上,四面是矗立的大山,表皮黝黑,带着神秘感。
从远拉近,盯得久了,脑袋有些晕。
……
…………
“哇,美味的食物。”
长渊是被吵醒的,他感觉周身被束缚,一群人围着自己,露出贪婪的表情,有种想要把他分而食之的感觉。
醒了之后,他发现这种感觉没错,这群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玩意儿就是想吃了他。
而他,被倒吊在树上,周遭是一片一眼望去没有尽头的树林,下方,一群裹住满身躯体的生物,只余下一双眼珠子在外,身形似人。
此时,从远处走来两个黑衣人,肆无忌惮的评价长渊。
“他只是炮灰部的员工,身上能够获取到的能量太少,根本不足以让我们提升能力。”
“没有关系,让小家伙儿们解个馋就行。”
长渊:“……”
真的有必要当着他的面来说这些吗?
还有,什么叫做‘他只是’?看不起炮灰部抓他干什么?还解个馋,呵呵,他就没见过这么狂的人。
当即,他便冷笑一声,开始好言相劝:“朋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有话好好说。”
“哟,醒了啊。”
长渊被他们推的荡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晕了。
他咬牙切齿,千万别给他翻身的机会,不然今天荡他的家伙儿一个都别想跑!
等他们玩够了,那个颇有威严的人才走过来,拽住长渊的头发帮他固定方向:“只需要给我们一样东西,你就可以离开。”
“什么…东西?”长渊有气无力,任谁被荡百十个来回都遭不住。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