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就回的!”
旋即,陈大平哭得更大声了。
从始至终,白寡妇都没把陈小安放在眼里,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还不值得她费心。
所以,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长渊身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陈兴达,你别后悔!”
她咬牙切齿,浓烈的恨意从牙缝里挤出来。
事情到这一步,她真的蚌埠住了。
亦或者说,她从未想过十多年的舔狗会突然不爱她,即便她和他儿子勾搭上了。
那总归都是一家子,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
白寡妇想不通,尤其是在得知陈家老房子过户给陈小安之后,她一直稳定的情绪出现剧烈波动。
这不对!
长渊没回应,拎起椅子,招呼陈小安回屋。
讲不通的道理没必要硬讲,合不来的人也没必要硬合。
此事落定,再无纠葛。
那之后,陈大平彻底恨上长渊和陈小安,每逢遇见都得翻白眼、冷哼来表达他的不满。
奈何,他恨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我行我素,生活质量直线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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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经济波动,厂子效益不好,接连倒闭。
很快,整个胡同巷的人开始失业。
曾经他们看不上的街边商贩,如今却成了他们羡慕的对象。
几年前,在长渊的提醒下,陈小安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毅然辞去稳定的工作,在胡同巷外边那条街租了门市,开间杂货铺。
随着这几年的发展,杂货铺成长为大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