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韩成煊身板也有些僵硬,双拳一直紧握着,视线紧张的落在蚊帐上。
“那你睡觉打鼾吗?”
“不打鼾。”
“那你讲梦话吗?”
“不讲。”
“那你磨牙吗?”
“不磨。”
“那你睡觉放屁吗?”
韩成煊:“应该不放。”
“哈哈”宫觅锦也觉得自己问的话好无聊,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韩成煊见她心情好像很好,自己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伸手摸她脑袋,嗓音里染着几分笑意:“我睡觉很规矩的,不会吵着你的。”
宫觅锦笑了笑,甩开他的手,笑意吟吟:“睡吧。”
“好。”
黑暗中的韩成煊唇角微勾,心情好像也很不错,缓缓阖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宫觅锦原本精神不错,可到了陌生的环境,闻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慢慢的也睡意袭来,渐渐的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唔”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沉闷的痛呼声,宫觅锦在梦中被惊醒,人也蹭的一下跳坐了起来。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投**来,看清韩成煊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弓着身子在忍痛,宫觅锦立即翻身下床,匆匆忙忙将昨晚上没燃尽的蜡烛点起,抓起桌上的木梳冲到他面前,“韩成煊,咬住木梳,别伤到自己的舌头了。”
韩成煊其实早就发作了,不过他隐忍能力强,之前一直忍着没发出声音来,这会儿是实在压制不住了,这才发出痛呼声来的。
房间里动静大了,将隔壁的韩成春都给吵醒了,他开门跑了过来,站在门外问:“煊哥,嫂子,怎么了?”
“春子,你哥毒发了。”宫觅锦告诉他。
“啊?毒发了?”
韩成春声音有点大,这下大家都被吵醒了,韩老头翻身而起,匆匆跑了出来,“春子,是成煊又毒发了吗?”
“爷爷,嫂子说煊哥毒发了。”
韩成春见过堂哥毒发的模样,一时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站在门口大声喊着:“嫂子,你过来将门打开,我们进屋来看看。”
宫觅锦刚从空间里取了小医药箱出来,见他们都起来了,跑过来将门打开,对他们说着:“春子,倒一盆水过来,快点。冬哥,拿个手电筒过来,来帮我照明。”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