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带了笔记本来的,将她教导的一点点记录在本子上,然后又跟着学习配药,看到她的操作手法及炼药方法后,嘴上赞叹不已:“宫医生,绝了,你这手法太绝了,我认识的中医大夫没一个人比得上你,难怪你的药效果这么好,你这是将药材的效果全发挥出来了,一点药效都没有散掉啊。”
“这下您知道我的药为何这么贵了吧?”宫觅锦笑着与她闲聊。
“你这医术和炼药手法值得高价。”
周医生今天长见识了,又道:“其实算起来,你的药也不贵,其他大夫开药贴数多,累加起来花钱也不少的,你的单次用药价格高,但用药量少。像朱家嫂子这种骨折的情况,在医院里花销不少,服用的药也不少,回来还得休养两三个月不能活动干活,而你这边半个月就行了,她要少受很多罪,花掉的钱也能早点赚回来。”
宫觅锦听着浅浅微笑,跟她说着:“周医生,我刚已经教过了,这帖药你跟着我一起配,等下我施针的时候你也跟着学,下次遇到这种小骨折治疗,你出手,我只在旁边看着了。”
见她只教一次就让自己上手,近四十岁的周医生有几分紧张:“宫医生,你是不是太过于相信我了?”
“我在旁边看着,不要怕。”宫觅锦给她信心。
她们这边很快开始施针治疗了,不需要看病的人则坐在一旁观看闲聊,韩成煊则专心站在媳妇身边帮她打手电筒照明。
韩玉娇挤了过来,拉了下韩成煊的衣袖,轻声跟他说着:“煊哥,你能过来下吗?”
见她有事要说,韩成煊将手电筒交给旁边的堂妹,“玉露,你拿着手电筒给觅锦照着。”
他们俩走到杂屋角落里,韩成煊先问:“玉娇,什么事?”
“煊哥,我想”韩玉娇有几分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笑容僵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自家兄妹,有事直说。”
韩玉娇刚跟爷爷说了想法,爷爷让她自己来找他们,所以硬着头皮说着:“煊哥,我想跟嫂子学医制药,你能不能帮我跟嫂子说说?”
“你想学医啊?”韩成煊微讶。
韩玉娇紧张得脸都红了,低着头声音偏弱:“你知道我外公是个赤脚医生,我以前也跟着他学了点点,外公本来想教我的,可他后来意外去世了,我也就没法再学了。其实我爸妈之前想让我去卫生所给周医生当学徒,可后来上面来了两个知青,他们都懂点医术,卫生所不要这么多人,我也就只能呆在家里干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