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小姐都被安排了住处。惠姨娘执意要挨着云可羡的院子住下,说是遵从老夫人嘱托照顾五小姐。
墨柳借着给小姐整理衣领凑在她耳边低语:“莫要答应。”
云可羡唇角微勾,轻捏了她的手示意让她安心,却并未反驳似是默许。
急的墨柳连连跺脚,小姐这是糊涂了不成?明知道惠姨娘是头饿狼,还巴巴地凑上前。
“小姐,惠姨**居心您又不是不知,怎的任由她编排?”墨柳打开包裹,边整理边气鼓鼓地嘟囔着。x33
“墨竹的头是如何伤的?”云可羡冷不防的发问,令墨柳呆了一瞬。
“弟弟两岁时,外公突然病逝,我娘把弟弟托付给庄子上的花婶子,被她家的孩子领出去爬附近的小山,等我娘回来时,弟弟满头满脸的血。”墨柳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
“给他看伤的大夫是附近的郎中?”云可羡双手托腮,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于大夫是方圆十里医术最好的,弟弟的病一直是他给看的。”墨柳起身倒了杯茶递给云可羡。
云可羡饮了口茶,朝着墨柳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用极低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道:“把方子和药渣带过来些给我瞧瞧,切记莫要声张。”
“小,小姐,您是怀疑”墨柳圆圆的杏眼瞪得犹如铜铃,“这,这怎么可能?”一个两岁的孩子碍着谁了?
“照做。”云可羡放冷了声音。她不想和这丫头过多解释,墨柳一惊一乍的性子着实令她头疼。
“是。”墨柳嗫嚅着低头,脑子里乱哄哄的,似是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飞舞。
连着几日,云可羡都被墨柳带着在方圆几十里的庄子上转悠,身后除了球球还多了个小跟屁虫。
墨柳的弟弟墨竹整日傻呵呵地看着云可羡笑,呆滞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依赖。
云可羡牵着墨竹的小手,球球紧随在脚边。这些日子墨父墨母忙着收秋,小墨竹就交由墨柳带着,实际上他黏着云可羡的时间更多些。
这一日又向南走了几里路,云可羡耸动着鼻子:“这药香哪里来的?”
“小姐,紧挨着咱们庄子的人家种了大片药材,每年这个时候就收了晾晒。”墨柳捶着酸痛的腿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姐和小欢的体力也太强了吧,每天走这么远也不见她们喊累,就连弟弟和球球也紧跟其后。
“哈哈,太好了。”可羡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惊喜。那日让小墨竹停了郎中的药,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