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羡摊开手掌,白嫩的掌心中一节淡粉色的丝绦被攥成了一小团。
云墨染慌了,伸手便朝腰间摸去。
“二姐姐,你在找什么?”云可羡踱步过去,站在云墨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云墨染手上的动作一僵,暗暗攥成拳头,垂眸不敢与她直视:“我,我的腰痛,揉一下不行么?”
云可羡将丝绦在白嫩的指尖上绕来绕去,猛地蹲下身子。云墨染条件反射般伸手盖在自己腰带垂下的荷包上。
“哈哈。”云可羡嗤笑,“有句话说得好,做贼心虚,原来就是你这般模样。”
云墨染知道自己被戏弄了,一时气恼扬手便朝着云可羡脸上抓去。一道身影闪电般将云可羡抱着转了个圈,随即飞起一脚。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云墨染捂着半张脸“扑”地吐出三颗带血的牙齿。
众人皆是垂下眸子,不敢去看。
云可羡轻轻推开夜幕辰,缓步走到云墨染身边:“二伯已是时日无多,即便你不杀他,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你,不要以为,攀上了睿王,便可随意冤枉人。”云墨染紧咬着牙关,做最后的挣扎。
“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可羡将手中的丝绦扔在她身上,“你用软垫捂住二伯,他挣扎时一把扯下了你腰间的丝绦。”
云墨染深吸了口气:“光凭一根丝绦,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了他?我爹近些日子常发疯,前两日还将我两个庶妹绑在树上抽鞭子呢,扯根丝绦算得了什么?”
云可羡冷笑,走到管事身边低声说了什么,管事匆匆出去。
“陈婆子,你还不照实说来?”云可羡冷眸似箭,直直射向正缩着身子悄悄走向门边的陈婆子。
陈婆子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五小姐明鉴,老奴什么也不知道呀。”
“将你看到的,细细说一遍,若有一丝隐瞒,带去刑部,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实话。”云可羡不想和这老刁奴浪费时间,冷声喝道。
“还不速速招来。”夜幕辰冷眸一扫,周遭气温骤降。
“是,老奴说!”陈婆子生怕王爷一怒之下真的让人将她带去刑部,那个地方是立着进去横着出来呀。
“昨夜,有人给老夫人送来消息,说是二老爷被五小姐捆在了床上,因王爷知道此事,老夫人不敢明着抢人,暗中派人将二老爷给偷了过来。”陈婆子抬眸看向大炕上的蒋氏,见她未动丝毫,便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