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两件事,对他打击太大,整个人颓废了很久。我们都担心大人,从此一蹶不振。”
“大人,他没事吧?”马主薄震惊地瞪大眼,他都不知道曾经还发现这样的事。以大人高傲的性子,的确会受到打击。
杜淳安抿了口茶,“大人将自己关在房间几天。因为骄傲,所以他不能容忍失败,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这种理念,从小贯彻在他的骨子里。
出来之后,带着衙门的衙役捕快出去了,对外的借口,进山打猎,实际是去剿匪,不把齐山的土匪剿灭完,大人不会回来的。”
“剿匪?大人不是进山打猎?”
马主薄震惊地瞪大眼,手中的茶杯,因失态地掉到了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剿匪!”杜淳安点头,让马主薄那点听错的侥幸打碎了。
“咱们衙门里衙役捕快加起来都没有两百,这么一点人,县太爷带去剿匪?他知不知道土匪寨有多少土匪?”马主薄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有几分尖锐。
杜淳安不着痕迹,皱了下眉。
“你怎么不拦着大人?”马主薄坐不住了,焦虑地在大堂来回踱步。
他知道县太爷向来胆大,可他没想到县太爷胆大包天啊!猎老虎熊瞎子,百来个衙役一起上,都能猎回来。
可土匪不行!
他听侄子马明提过,他那个土匪山寨,土匪上千人,都是杀人不眨眼。县太爷那点人,都不够土匪塞牙缝。
县太爷死了,土匪会将他们的怒火,迁怒到齐山百姓,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就是隐瞒县太爷的他们,县城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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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土匪寨通风报信,还来得及吗?
“怎么拦?大人决定的事,不容人反驳,九匹马都拉不回。”拦什么拦?要不是县衙需要人镇守,他都想跟着大人去剿匪。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齐山土匪,威胁到大人的安危。以大人蛮横霸道的性子,绝不容许齐山土匪存在,与其等着土匪来杀他,不如他先下手剿灭土匪。
土匪对大人的态度,亦是如此,否则不会有几任县令死在齐山。
双方都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马主薄,听说你有个侄子外出找营生,好些年没回来了,是吗?”
马主薄一滞,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杜淳安。
大堂气氛,渐渐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