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为什么还好意思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口一个夏夏,叫得跟以前一样亲切,可她明明才对她做过那样的事。
徐临眉头也拢紧了,推了下盛又夏的臂膀,“快走。”
这儿人太多了,闹起来不好看。
盛又夏确实是这么想的,转身就想走。
关名姝追得很快,几乎是大步过去,拦在了盛又夏面前。
“夏夏……”
“今天是唐茴的婚礼,有话出去说,还有,弄得人尽皆知对你没好处吧?”
关名姝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她只在意她的儿子能不能活。
她声音响亮不少,“夏夏,我是你亲生母亲,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肯见我?”
盛又夏看到原本已经吃得差不多的宾客,都望了过来。
一束束目光里,带着好奇。
“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是啊,不过记不起来了……”
“盛家小姐的亲生母亲,不是……死了吗?”
盛又夏有些承受不住那些目光,她想走,但关名姝继续拦着她。
“夏夏,我把你哥带过来了,他在医院里,那家医院就距离你家不远。”
盛又夏有种窒息感。
那种感觉撕扯着她的心脏,好像不把她的器官挖出来,就不会罢休一样。
傅时律看到唐茴过来了,她一脸怒色,像是要找关名姝打一架。
等她走近些,傅时律拿掉了她的披肩。“暂时借用下。”
他用披肩兜在了关名姝脑袋上,裹了一圈后,攥着一角将她往外拉。
傅偲刚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妈,”她忙推了下秦谨的手臂,“哥这是干嘛,那人谁啊?他的绅士风度呢……”
秦谨优雅地啜了口茶水,“跟这种人不需要讲风度。”
关名姝被傅时律给丢出了酒店。
她没站稳,差点从酒店高处摔下去。
关名姝拿掉了头上的披肩,头发已经散乱,“傅时律,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她。”
“你老公最近没遇到麻烦事?黑吃黑的滋味怎么样?”
关名姝脸色沉下去。
傅时律抬起右手,比划了个开枪的手势,手指直指着关名姝的脑袋,“我警告你,你现在收手,顶多也就损失一个儿子,你要再纠缠不休,一定会把你老公搭进去的。”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