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车上有人下来了,好像在找您。”
服务员指了下不远处。
盛又夏抬眼望去,见傅时律正在沙滩上四下张望,两条裤腿都湿了。
“你快帮我做一杯咖啡,再要一份早餐。”
服务员欣然答应,“好。”
傅时律找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咖啡店上。
他找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开门,就看到盛又夏从里面出来。
“咦,”她倒是会先发制人,“醒了啊。”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傅时律声音哑得很,最后几个字差点说不出来。
盛又夏将咖啡和早餐都递给他。
“饿了吧,吃点东西。”
傅时律伸手接过去,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盛又夏感受到了他指尖的冰凉。
“你是冷吗?手怎么这么冰。”
“你也知道我冷,车窗是你开的?”
盛又夏给忘了,走的时候应该,不,至少把车窗收起来。
“你说太热了,我怎么劝你都没用。”
盛又夏抱紧双臂,做了个被别冻到的动作,“先生,昨晚您的要求我都依着您了。”
“我要求你什么了?”
“您说想吹吹海风,我带您来了。您说还想抓抓螃蟹,但晚上太黑了,没能如您的愿。我们昨天在车里睡了一晚,窗也是您让我开的。”
傅时律将信将疑,视线里充满疑惑,他不至于断片成这样吧?x33
“那你的嗓子怎么没事?”
盛又夏说:“应该是体质不同吧。”
男人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地滑过喉咙,刺激到了里面,痛得像是被刀在使劲喇。
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我现在送您回去吗?”
傅时律看眼时间,还早,他反应过来,回头看看自己的车子。
“一会车就要被淹了。”
盛又夏赶紧去开车,真要淹坏了赔不起。
傅时律靠在车旁吃着三明治,一口一咽,一痛,要不是胃里面空的难受,实在不必受这个罪。
他看着盛又夏站在海边,裙摆被风扬起,她正好转身,眼波盈盈,唇瓣红润,整个人张扬有魅力。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她说要来海边,他就真来了,还陪他吹了一晚上的风。
说实话,傅时律有点感动。
一早,傅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