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一样的形而上的保护，实际并没什么鸟用。

于是，小芬自然而然想到了金钱，想到了山羊胡子曾经在大仓库收藏的宝贝，于是她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小芬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夜，已过子时，小芬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度了最黑暗最阴冷的时刻。x33

卫生局局长办公室

任局长和董秘书还在清查着和孙主任有关的账目，不过已经到了尾声。桌上的茶水已经呈现浓绿色，灯光在卫生局的大院里显得扎眼而又孤单。

“局长，终于检查完了，这最近两年的账目都没问题了。”董秘书长舒了一口气，累得他也不轻快。

“小董你辛苦啦，把这些账目放回去吧！这样，你先回家，我也回去好好睡一觉。对了，明天早晨你不用来太早，多休息会儿吧！”任局长和董秘书说着，就开始穿衣服，准备要走。

小董应了声，和任局长到了别，抱着账目文件放回了原处。他并没有走到任局长前面，而是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桌，摆好椅子，关上灯，慢走着，看着任局长的车开出了卫生局的院子，才大步流星从办公室出来。

董秘书骑着车，在震后的道路上急行着，但好像路不太熟，有时需要左右仔细观望才能确定方向，这显然，并不是他要回家的路。

董秘书来到一个小院，轻轻扣门，轻声说道：“于老师在吗？”

“谁呀？”院子里传来回声。

“于老师在吗？我是教育局的秘书，有点急事找一下于老师。”

“嗯，你稍等一下。”屋子里亮了一盏灯。

这里是于秘书长的家，于秘书长是从教师岗位上升上去的，所以即便到了秘书长的位置，还是让人称呼他为于老师，算是低调，也算是虚伪。

“唉，小董，有时电话里说嘛，还让你跑一趟，来，家里坐。”戴眼镜的于秘书长头发向后梳的整齐，一身中山装即便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也能穿得整整齐齐，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是系上的。

于秘书长引董秘书来到自己的书房，开了一盏台灯，关上了房门。

董秘书把傍晚孙主任失踪的事情告诉了于秘书长，还说了孙主任在山羊胡同的小院着火，公安到现场，以及晚上任局长让他查近两年和孙主任有关的账目的事情。

原本，任局长和于秘书长是电话联络，有事也是当面说，但这次事态严重，任局长还没开口，董秘书已经过来通报军情。

“小董，你做的很好，谢谢你及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