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

“听说上次权锐已经打过他一顿了。别再去找他麻烦了。不然他还以为我多放不下他呢。”

“好。”

她会转告权锐的。

＊＊＊

宋昱铭断了两根肋骨，加上其它的伤，也住进了医院。

他知道宋母去找罗悠然麻烦了，在宋母来看自己的时候，他按着胸口，很是艰难的开口。

“妈，你别去找悠然。”

“你什么意思啊？她让人把你打成这样，你还替她说话？”

宋昱铭沉默，想到罗悠然流掉的那个孩子，他有再多的情绪，这会也只剩下心疼和愧疚。

“我被打是我活该。”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去帮你出头还出错了是吧？”

宋母越说越生气：“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去的时候，她说什么，让你以后都不要见她了。还骂你出尔反尔真小人。要不是看到程星回也在，我都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还有你，你什么眼光啊？那么多女人你不要，非看上个罗悠然。为了她，你——”

“够了。”宋昱铭低吼出声，简单的两个字引得胸口处一阵剧痛。

他忍着那个痛，一脸阴鸷的盯着宋母：“妈。这么多年了，你梦到过弟弟吗？”

他突然提起小儿子，宋母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胡说什么？”

“看来，你是没梦到过他的。妈，你都不愧疚吗？你就没有过后悔吗？你想到弟弟的死，你不会做恶梦吗？”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让宋母变了脸。

她今天一再被人怼，火气已经累积到了顶点。

“你胡说八道什么？好像我害死你弟弟一样，你搞清楚。他也是我儿子。”x33

“你有把他当儿子吗？不，或许应该说，你有把我们当儿子吗？你现在来这里装什么慈母？你以为我到了这个年纪还稀罕母爱吗？”

“好好好，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说都说不得了。我不说了，我以后也不管你了。行了吧？”

宋母转身就走。走之间把病房的门甩得呯呯响。

宋昱铭没理会宋母的怒气。他闭上了眼睛，突然伸手用力压在肋骨断掉的地方。

剧烈的痛让他五官都扭曲了。

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这样，是不是有你所经历的痛的十分之一呢？”

病房空空荡荡又安安静静，没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