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东西带着。”
徐云辞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吩咐着常顺,听得姊妹两个不明所以。
常顺应下,就从一旁的架子上,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木匣子,也不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徐云辞带着李拾月才出了松园,就看到徐怀楼疾步匆匆地穿过长廊,一见二人,恍如见到了救星般,脚下更加的快些。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看到徐云辞身边的李拾月时,嘴边的话忽然咽了回去,看了看徐云辞,急的是额头生了那么大的汗珠子。
怕是因为同一件事,李拾月心中猜测,不禁垂下眼帘。
徐云辞的余光注意到李拾月的情绪变化,看向徐怀楼心有另一番打算。
“四叔来得刚好,阿爹不在府上,能否请四叔同我们走一趟。”
徐怀楼刚想说自己是有急事,是云阳伯大闹礼部尚书府的事情,可话到嘴边,看着徐云辞的神色,再看他身侧的李拾月,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去,我自然是要去,兄长不在,立则,我跟你去。”
去,必须得去,没有人能欺负自家孩子的道理,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外甥女,谁敢欺负,他徐怀楼第一个不答应。
当今的礼部尚书府是六部尚书里最年轻的,也是瞧着三十出头,想来下朝后褪去官服,他现在只穿着青色常服。
他曾任三品御史,是个直言不讳的性子。其实云阳伯正要闹时,他让人拦了下来,见徐云辞与徐怀楼前后脚地进来,正要开口,却看见二人中间还有个戴着帏帽的女娘。
礼部尚书目光带着几分询问:“世子,这位是?”
李拾月已经摘下帏帽,屈膝一礼:“晚辈李晏晏,见过尚书大人。”
礼部尚书恭敬回了一礼:“原来是宜昌县主。”
徐云辞一眼就看到坐在厅内的云阳伯,目光冷淡,不动声色地将李拾月护在身后:“尚书大人,今日一事实在是多多怪罪,改日立则定当登门赔罪。”
官家亲封的县主,又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