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说话的语气里隐隐听到了关心,看起来娇蛮任性了些,却句句都在维护。
嗯,挺可爱的。
要不然拐回去介绍给凤鸣那个大冰块?
越想越觉得他们俩挺有可能,一个冰山不说话,一个娇蛮任性叽叽喳喳。
深夜,阿秋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直在做着噩梦,梦里阿母又把这个雌性给杀了,阿哥愤怒的将阿母撕碎…
那血红的眼睛,充满杀意的目光,一百年前也曾经出现过。
“不要…不要…”
阿秋从睡梦中惊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下意识的去观察周围。
忽然,整个人身体一僵。
他感受不到石屋里第二个人的气息,心脏不由得漏了几拍。
“不好。”
连草鞋都没穿,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出去。
“雌性,雌性你在哪?在哪儿?”
急切的声音在夜空中尤为显眼,惊起林中熟睡的鸟儿。
“你找谁?”
身后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阿秋吓了一跳,转过身抬头。
冷若水正睡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中间的数差很多,每一根竖叉都有水桶粗,刚好挡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冷若水看向阿秋:“我不叫雌性,我叫冷若水。”
阿秋颤抖着手指,指着树叉上的冷若水,气的直跺脚。
“你你你,你怎么跑这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冷若水挠了挠头,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