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那些八卦头条？所以她还不知道肖家的事。

“王帆，肖家破产了，是云孤干的。”肖晓月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那边有个咖啡厅，我们能去谈谈吗？”

王帆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低头算账的女人，“妈，我同学来了，我出去一下。”

胖女人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吐沫星子横飞：“死妮子，又偷懒！都退学了，还联系什么同学？同学能给你钱吗？还赶紧给我滚回来干活！”

王帆对身后的谩骂充耳不闻，拉着肖晓月，飞快地消失在菜市场的人群里。

“我舅舅，他当初不是给了你五十万吗？”肖晓月知道王帆老家是一个十八线小城市的，这五十万，该够她在哪里过好一阵子才对。

再说，好歹也是曾经考上过帝大的人，何至于沦落到在菜市场摆摊的地步。

优雅的咖啡厅，放着典雅的钢琴曲。穿着一身黑色皮叉的王帆，坐在这里格格不入。wap.bΙＱμＧètν.net

她仿佛感受不到周围人打量的眼光，神色自若地开口：“给我弟弟娶媳妇儿了。”

“我爹妈，见过了帝都的繁华，说是这里机会大，不愿意回去，就让我留下来跟他们一起摆摊。”

王帆苦笑一声，没说她爹**打算是，让她在嫁人之前，给弟弟挣出一套房来。

“王帆，你真的甘心这样的生活吗？”

肖晓月握住她的手，粗糙的触感，就像是磨刀石一样。

“我们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的，都是云孤，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陡然加重手上的力道，浓烈的恨意，几乎都要从眸子溢出来，“凭什么，我们这么狼狈，她却能过的好好的？”

*

肖晓月和王帆在咖啡厅的时候，云孤已经回到了学校。

趁着许倩倩不在，她捻了个诀唤出天帝老儿。

“妖界近日可有异动？”

她松松垮垮地斜靠在椅子上，浑像一个纨绔子弟。

天帝老儿老老实实地站着，深揖一礼，“回老祖宗的话，妖界风平浪静，尚无异样。”

“没有？”云孤的眉心不仅没松开，反而皱得更深了几分，“那为何我在一个凡人身上看到了妖力波动？”

“这.......”天帝老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寻思了一会儿，试探着说：“会不会是您灵力薄弱，一时，一时看走了眼？”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