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过半,如今已被渝国大军围困于东安城内,而在少江集结待命的十万地方守备之军也被渝国偏师一举击溃,如今渝国的先锋军已过了梅城,在距离灿都不足五百里的樊城驻扎修整。”
“什么!”灿国各司主官及将领们皆是惊骇不已,不足五百里!那岂不是说,如果渝国继续南下,再有两日的功夫,渝国大军便能兵临城下?只是这灿都的守军已然不足万人!
“事到如今,召尔等前来,便是给灿国想一个出路吧!”灿国国君尚沂长叹一句。
“这事”众臣私下互相对视一眼皆默不作言,必定此时,灿国已然处于极为恶劣的被动地步,稍有不慎只怕会再度惹得国君尚沂动手杀人。
看着众臣如同木桩子一般,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得温怒道:
“事到如今,尔等还默不作声,难不成坐视灿都被破不成!”
“君上,臣等无能!”殿中数人纷纷跪倒在地。
“无能,无能!我灿国真是养了一群废物!一群废物!”灿国国君尚沂一把将身前的桌案踢翻,大怒道:“司农黄渊你来说!”
黄渊是司农,更是灿国六司之首,又是灿国权臣,他静思一番,开口说道:
“君上,臣以为眼下的情况,唯有化干戈为玉帛,以和为上,才是正道,待我灿国休养生息,重整大军,再寻复仇之机也未尝不可!”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灿国割地求饶!”灿国国君尚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农黄渊虽是老臣,可面对盛怒之下的尚沂也有些惊惧,支支吾吾道:x33
“臣,臣,臣以为,如今上善之策唯有如此!”
“你混账,你混账!”尚沂随手抄起一摞奏疏就砸向司农黄渊,这奏疏狠狠的砸在的他的额头上,一个伤口溢出不少的血痕,黄渊捂着伤口,没有说话,忍着伤痛,小心的跪在地上。
“你们呢!”尚沂再度发问。
“臣等以为司农大人所言之策,乃是治国良策啊”殿中这七八人纷纷跪下回道。
“你们,你们真是灿国的好臣子啊!”尚沂此刻发现,这灿国的重臣竟然让他与敌寇议和,这还是强灿的臣子吗?
“你们呢?本君的将军们呢!”尚沂怀有最后一丝期望问向殿中的几位老将。
“这末将以为,以为,司农大人所言有理!”这位老将亦是说出相同的话来。
“有理,有理!!”尚沂几乎要气炸了,他几乎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