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见阮教授渐渐的走远了,这才转身进了院门。
另外一边,阮教授又走了十多分钟,这才到了家里,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手机给学校保卫处打电话,故意扎破别人的车胎,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在阮教授看来,虽然不会造成多恶劣的影响,但是,这也昭示着做这件事情的人的人品。
小时偷针,大时偷牛,做一件小的恶事不加以制止,只会把这人的胆子养的越来越大,变本加厉,姑息养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阮教授觉得,这事不仅要查,查到了,还得严肃处理。
保卫处接到阮教授的电话,也非常的重视,表示一定会给她一个说法。
这事情不难查,跟以前不一样,现在到处都是监控,尤其是公共区域,谁做了这样的坏事,只要想查,肯定能查到。
挂断了电话,阮教授就去了厨房,准备给顾教授做吃的。
顾教授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背着手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家老伴,顿时笑了起来,只是还没笑多长时间,就看到老伴一脸严肃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怎么了这是?有学生惹你生气啦?”
他家老伴,性子温婉,对谁都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孩子们乖得很,怎么会惹我生气?”阮教授说道。“我做饭呢,你别进来,沾染一身的油烟味儿。”m.bīQikμ.ИěΤ
顾教授听了,一点也不在意,依旧微笑着走了进来,“不是学生惹生气的,那是谁?”
“哪有生气?”阮教授不承认自己生气,倒也没瞒着许笙笙车胎被人恶意扎破的事儿,简单的跟他讲了一下,便皱眉道:“我只是弄不懂这人的心思,做这样的事儿意义何在?”
“别发愁!”顾教授舍不得自己的老伴为这种事情发愁难受,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谁犯错,谁受教育。”
千人千面,不是学历高的人就一定素质高,也不是穿着朴素的人就一定质朴。
“嗯。”阮教授也不想让自己的老伴担心,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不在继续这个话题。
阮教授简单的做了两碗面,就跟顾教授准备吃饭。
保卫科的人就在这时打了电话过来,告诉阮教授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戳车胎的是帝京大学的一个老园丁,之所以做这种事情,不过是因为他的女儿也想要同样一辆车,只是价格太贵,他舍不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