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来自民间,起初三位女郎推三阻四的,还不愿意穿,后来看见元槐穿上了,又改变了主意。
一众郎君、女郎们各怀心思,聚精会神,都在等着看元槐大展身手,见识见识在钟离映****下,能出来一个怎么样的苗子。
但见宽敞马场上,四位女郎整装待发,齐齐跨上马背,待发号施令后,伴随着铮铮的琵琶声,她们扬鞭纵马,马蹄踏碎!
其中最有看头的当属元槐,她是最后一个起步的,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小红马儿便小跑起来。
眼见着其他三位女郎速度愈快,场下的人不由为元槐担忧起来。
元槐扯着缰绳,剑斜背在肩膀后面的背部,马跑起来的时候一颠一颠的,看上去十分惊险,场下众人肾上腺激素更是直线飙升。
越过一个个障碍后,她胆大地在马飞驰时站立、倒立、跳跃,发丝不再飘扬,却也稳稳当当,身轻如叶,仿佛与风雨融为一体。
可谓是马术精湛。
场下郎君女郎看得目不转睛。
元家四娘英挺起来,便没有男儿什么事了。
风雨变成了风沙,马场变成了沙场,泥地变成了戈壁,乍一看,还真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漠北儿女。
陆韶洲讶异了一下,眉眼微动,来了莫大的兴趣。
周边赞叹声不绝于耳,七位老学究脸上不约而同露出欣赏之色。
赵崇光倒了一杯茶,翻开那朱红色的册子,执毫笔在册上勾勾画画,最终写下一个‘优’字,墨汁未干,便将毛笔放回笔搁上。
如若只是寻常水准,还不足以让他做此评价,每一个‘优’的背后,都是严格的考验。
马蹄声渐行渐远,他的视线追随着那抹灵巧的身影,紫竹毛笔回归指中,挥毫便在宣纸上绘出轮廓来。
琵琶声持续,肃杀的旋律渐入佳境。
很快,场下有人看出端倪来:“不说好的骑马舞剑吗?怎的马匹跑到一半了,也不见元四娘子拿出剑来?”
观众里突然有人提了一嘴,众人才想起来这回事,对啊,元四娘子是忘记了吗?即便是忘了也损失不了什么,以她的骑术定能拿个高分。
并非是元槐忘了,其实是她一时半会儿抽不出那把剑。
剑舞所用的剑是软剑,不是真家伙,为的是舞蹈的美感,需要更为轻盈飘逸一些。只是软剑前端较软,加上雨水的冲击,试了几次也没能拿出。
见其他三位女郎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