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光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和那晚一样。
冷眼旁观。
见角落里的元槐,元行秋不疑有他,怕冷场下去难堪,表面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而后提起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妾抱恙在身,不宜操劳,四妹妹本该陪妾小住几日,这等小事没必要费陛下的心。妾想着陛下整日操劳国事,方才打发了人去取了冰块,陛下可算能好好歇歇。咳咳——”
说完,还卖力咳嗽几声,生怕传不进赵崇光的耳朵里。
“有心了。舒妃既然生病了,那就好生静养。”
赵崇光坐着未动,只是将书卷放在一旁,连眼神都没离开半分。
屋内气氛瞬时凝固下来。
元行秋察觉出了他的意思,此番纯属自己心绪不稳、计划不周,再留下来不过是自讨没趣,随便找了个由头讪讪告退。
赵崇光精神松懈了一些,阖眼靠在桌案上养神。
次日,元槐翻了个身,习惯性摸索着枕下的医书,隐约感觉摸着一块隆起的紧实肌肉,强韧有力的心脏在这片皮肉下昭告着存在。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阻拦自己,她下意识往下一拉,想要去贴近那块热源。
嗤啦——
只听一声清脆的撕裂声传来,紧密的织锦发出了裂绡之声,陌生而刺激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她全身。
元槐直接惊醒了。
她的掌心里,赫然攥着一块布帛,像是用力撕下来的……
宿醉后的脑子昏昏沉沉,元槐**惺忪睡眼,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瑞凤眼。
他单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屈指用关节抵了抵唇角,轻轻咳了一声:“你可算是醒了,昨夜把朕折腾狠了。”
赵崇光身上的寝衣,似乎平白缺了一角。
是在胸口的位置。m.bīQikμ.ИěΤ
元槐眨了眨柳叶眼,脑袋却在这一刻猛然空白,她的腿紧紧箍着他的要,倏地松开往后缩了缩。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衫。
还在,只是身子甚是乏累,像是经历了反复捶打般。
足足三秒之后,元槐才传来一声惊呼,双手像是触电一般,嗖的一下把破布条仍在了地上。
就在这块布料舒展开的那一刻,她很快又意识到不妥,赶忙又捡起双手奉上,斟酌几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筆趣庫
“你不记得了?”
那人笑意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