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那双染着猩红血丝的狭眸渐渐失去温度,在注视着小女人毫无波澜的脸中,恢复成冷淡疏离。
他又是原来那个芝兰玉树的海城陆少。
陆慎霆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哑道:“想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下辈子吧。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替温海川好好赎罪。”
男人说完这句话好一会,温宥依旧觉得脸颊上还残留着他冰冷阴鸷的气息。
直视前方的目光,渐渐聚拢到男人那双鹰隼般犀利的黑眸。
深邃晦暗的瞳仁中,她看见自己正被一股漩涡拖入深不见底的地狱里。
就在这时,男人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愈发的大,拉扯着她往酒店外走。
她自然知道被陆慎霆带离这里,就只能沦为了他泄欲的玩物。
“陆慎霆,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牢我坐了,肝我捐了,钱我也还了。我什么都不欠你。”
温宥的怒吼引来酒店内其他人的驻足观望。
甚至有好心的,想要上前询问情况,但甫一有行动,就被男人冰冷如刀的黑眸吓退回去。
蓦地,不断挣扎的温宥感到腰上多了一股力量,硬是将她朝男人**的胸膛上推。
陆慎霆从她背后半环着她的身体,外人看来像是恋人相拥的姿势,实则男人挟持着她往前走。
他微微低头,薄唇正好抵在她的耳尖上,举止暧昧嗓音却是无比阴鸷暴戾:“温宥,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想试试我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吗?嗯?”
他的话,她信。
温宥咬紧红唇,身体如坠冰窖般僵硬艰涩。
她记得当年暗杀陆慎霆失败的东南亚杀手被他抓住后,没有用他喜欢的沉江喂鱼的方式处死。
而是挑断手筋脚筋,挖了眼珠割了舌头,送上了“猪仔船”卖到金三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人放血,还成为了男同的泄欲工具,一天接待十几个男人。
没熬过一个月,人就不行了,最后挖出那些还能用的器官,抛尸湄公河。
见前一刻还在和自己较劲的小女人忽然安静下来,知道自己的恐吓起作用了。
唇角微不可觉地翘了翘,胸口那股郁气消了大半。
彼时。
在两人没有注意到走廊拐角,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眼前两人交叠的身影全部落入一双桃花眸中。
走道橘色灯光下,男人的俊脸神色晦暗不明情绪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