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先生摇头笑说:“我这都干多少年了,熟练了。”遂又问邢德运:“今天外头挺好的,风平浪静的,人省事多了。”万新宝也说:“那不咋地,要不然的总上外面看管香火去。”杨自德看了看灯窝上的煤油灯,探问说:“现在有几点了?”杨自乐说:“现在要到夏天了,黑天就得八点钟,整不好有九点了。”杨自知一听便说:“那啥玩意,大伙别都挺着了,换着班,该睡觉的睡觉,要不地过半夜该困了。”
杨自乐和万新宝说:“那我俩先看着,到后半夜睡,我总是后半夜犯困,我怕挺不住。”杨自知点头说:“行,你们岁数小,过半夜真怕挺不了,那我们哥几个先睡了。”说着杨自知、自重、自德哥几个先倒在炕上睡了。杨自乐和万新宝则看着阴阳先生提起笔来书写挽联曰:驾鹤西去仙影渺,人世空留雁悲啼。杨自乐看了看于先生的墨笔不错,这两句挽联也颇具韵味,口中赞道:“这几个字写的真像样,挽联也有含义。”于先生自嘲着说:“都是这几句,写七八年了,哪有写不好的。”先生放下笔,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杨自乐笑着说:“我这阵子也忙活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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