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
杨自德回到家中,一进门口凤云便问:“你咋自己回来的呢,我咋没看见明文呢。”杨自德长叹了一口气:“你别说了,金东在粮库门口让人家拿到给囊了,明文赶车给他送家去了。那时候血真没少出,我等一会儿也得过去看看去,多亏老四拿砖头子给撵跑了,不然还的把人给攮崴了呢。”凤云听了也跟着慨叹了一回:“这出门在外,可得多加小心呢,这市里面什么人没有。”
两个人在屋里面正说着话,东屋的杨自厚在睡梦中听得模模糊糊,只听得“攮歪了,多亏老四等话语。”,本身他没事就爱瞎捉摸,一听这话,又见明文没有归来,他便发起神经来:“杂操杨老五这王八犊子他一天一点好事不办,好好孩子他非得让赶马车上市里,到了整出事了吧,你看我非扒他皮不可。”杨自厚的嗓门由小到大,越发的不可收拾。
凤云在西屋一听根本都不知所以然,气却不打一处来,指着杨自德便抱怨起来:“你看看,这就是你家大哥,我这一天瞎眼睛了咋找到你家来了呢,明年赶紧盖房子搬出去,谁一天到晚老听他嗷嗷喊!说句话听三不听四,骂人也不分里外拐,就家的尿,在外面**不是。”凤云正抱怨着且听得东屋的大哥已经破门而出,看那架势要上生产队找杨自乐讨个公道。杨自德见势赶忙出门拦住。
“你干啥去呀大哥,你听没听明白话呀你就找老五去!”“明文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在医院呢,你看我收不收拾他杨老五!”“明文没事,金东让人家拿刀扎了,现在在家躺着呢,都是小伤,没事。你这舞乐豪疯地干啥呀。”听了杨自德这话杨自厚的怒火暂消了一半,收住脚步,忙缓和了语气:“出远门多危险的事呀你寻思闹玩呢,他非得让孩子去。”“那你不赶马车不就得让明文锻炼吗,赶明个结婚了车不会赶那过日子不也费劲吗,这有啥错呢?你这么心疼孩子你去呀,这不啥事都没有了么,省着担心惦记。”杨自德合情在理地给大哥解说了一番,杨自厚嘴里还是不忿地唠叨着,但气焰彻底地自
然而然的熄灭了。
杨自德见大哥消停了下来,便说:“这会儿走吧,消停地上金东他家看看金东去吧。”杨自厚低着头嘴里还是不住地叨念着:“林子大什么鸟没有,市里人比你尿性地有都是,年轻人你跑那地方撒什么野呢?”自德听大哥嘟囔就有些不耐烦:“你知道咋回事呀,谁跑那地方撒野去了,金东的马和对面马车干起来了,给那俩小伙子惊了一下,这家伙不容分说地上来就掏刀子,人都没反应过来呢,这俩家伙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