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子监后,听一上午的课,中午出去吃个饭,去个书社文楼什么的喝喝酒吹吹牛b,下午也就不回来了。
对韩佑来说无比漫长的两个小时终于熬过去了,钟声响起后,书篮也不拿,第一个跑了出去,他要找王海弄点吃的去,早上起来太早,就喝了口粥,饿了。
一路跑了出来,韩佑冲着守门的武卒骂骂咧咧的。
“瞎啊,没看见那么多学子逃学跑出去了,朝廷给你们发钱养闲人呢,一群饭桶!”
门口几个武卒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陪着笑。
就他们这些人,说“看门的”都是抬举他们了,实际上就是个摆设,每天主要的工作只有两件事,教训不识好歹的百姓,出事后躲的远远的。
就国子监来来往往的监生们,哪个不是世家子,别说上课了,就是上吊他们都不管。
王海迎了上来,那就和韩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嘿嘿笑着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只烧鸡。
韩佑开始流口水了:“哪来的?”
“从**的武卒手里抢来的。”
韩佑感慨万千,这就是阶级的体现,不知不觉的就变了。
以前王海没事去京兆府溜达,和衙役与武卒们称兄道弟,现在升级成为韩府大少爷的贴身跟班,以前嘴里的“兄弟们”也全变成“**的”了。
找了个凉快的地方蹲下,韩佑开始啃烧鸡了。
王海冲着远处的武卒破口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没见我家少爷没水吗,还他**不去弄点酒水来。”筆趣庫
武卒们闹心扒拉的跑走了,去买酒了。
其实韩佑也不喜欢这群武卒,包括京兆府的衙役们。
不说衙役,单说武卒,五六十年前,前朝京中武卒都是精锐,军中精锐,京营中精英中的精英。
结果到了后期,武卒被单独划出来了,不归各营管,归京兆府统辖,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世袭”了,花俩钱就能定了长辈的职位。
就这群武卒,白天穿上差服是武卒,下午换了常服就是闲汉,晚上在青楼脱了衣服就是嫖客,天天和京中三教九流打交道,没几个正经人。
烧鸡啃的差不多了,买酒的武卒也回来了。
王海又是一顿骂:“都你**噎死了才回来,怪不得是个没出息的武卒,滚!”
武卒耷拉着脑袋跑了。
酒当然不是韩佑喝的,王海要喝。
韩佑用手在王海后背上蹭了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