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在一侧厢房,郑馨儿和她的侍女住在另一侧。
顾云歌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房间格局不太对,床一般是靠在东面的,但她这床却是贴着西墙,与西面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本座就在你身侧,不必怕,睡吧。”
在她还想继续探查的时候,一道声音在她脑中响起,一如既往的淡泊强势。
“身?身侧?”顾云歌转头看身旁的墙,她之前还纳闷为什么元昊会被派进来清理东西,敢情是来挪床的?
“嗯,今日准你不修行。”墨凌渊坦荡回应。
顾云歌想着墙那边就躺着墨凌渊,总有种同床共枕的怪异感觉,狗男人是有多怕她跑路?
“我问你个问题啊?”顾云歌是开口说话的。wap.bΙQμGètν.net
“说。”
“夏淼淼今日从我头顶过,为什么会没有反应?”这是顾云歌一直在想的问题。
“本座将她脑中关于你的记忆抹除了,即便见面她也不会记得你。”墨凌渊淡声回。
顾云歌了然,他需要让夏淼淼来指证长渊宗,所以不能杀,但也不想让她成为以后的威胁。
“所以你也是早就想到来这里?”顾云歌对着空气说话便十分放松且随意,少了防备和警惕。
“嗯。”墨凌渊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她甚至能脑补出他说这话时候的神态和表情。
他必然是背对着墙壁在修炼,神色淡漠,听到这般愚蠢的问话便十分的敷衍地应着。
顾云歌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了解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与她来说还是个绑匪。
她摇头笑了笑,在感慨奇妙的同时闭上了眼睛,背对着墙抱着被子睡了。ωωw.Bǐqυgétν.net
另一边,墨凌渊破天荒的没有打坐,同样背对着墙睡下了。
在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顾云歌才知道自己原来是猜错了的,别说她,就连墨凌渊自己都不太了解现在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顾云歌照常在院中吃早饭,正吃着便见郑馨儿从西厢房走了出来,看到她也只当没看到,快步的走出了院子。
顾云歌从这脚步上也能感受到那浓重的怨气,她觉得也不怪人家幽怨,好好的待选圣女被一个护卫赶到厢房去住,怕是这一晚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顾姑娘,早。”季苏白从院外回来,背后背着一只竹制的背篓,里面绿油油的一片,大概是草药。
“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