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然她在下面吊上三日也一定会死。”夏淼淼看不惯顾云歌这姿态,语气又硬了几分。
顾云歌凝眸看她:“所以夏小姐是想替她讨个公道吗?”
“我……”夏淼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章先生说过,不能为了这些小纠纷错失顾云歌。
她刚刚也只是想耍耍威风罢了,并没有想真的处置顾云歌,毕竟手上戴着人家送的礼物,现在处置人家总觉得有点心虚。
柳诗诗见状连忙对夏淼淼道:“夏小姐别往心上去,相处这一路您还不知道顾妹妹心直口快吗?回头我一定劝她,我扶您回去吧。”
夏淼淼有了台阶下,回头冷冷看了顾云歌一眼,便也跟着柳诗诗走了。
三层的船休息空间很充足,终于有了睡觉的房间,顾云歌进了门便躺在了床上。
“我的姑娘啊,你这次可真的吓死我了,你怎么就能跟着那些人走呢,万一遇不到咱们的人怎么办啊。”
阿昭见到顾云歌便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后怕来。
顾云歌翻了个身,道:“放心,我能掐会算不是吗?”
“我也是相信您这个本事才没急着追。”阿昭拍了拍胸口又道:“不过柳姑娘真是有情有义,您被带走之后她都没安宁过。”
顾云歌仍然不理解柳诗诗的行为,萍水相逢而已,不至于好到这个程度吧。
“她这刚刚又替您解了围,我得再送点好吃的去。”阿昭说着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不用说,必然又是要以顾云歌的名义去送。
顾云歌已然没什么力气去制止了,她这一路奔波,气血双亏,急需好好睡上一觉。
接下来的几日都相安无事,季苏白来给她送了新的药,她随着吃药和休息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看起来病得不是很重了。
文昌圣地的船也是开往无妄圣地的方向,好像这位圣子不打算在此停留,还没出手就准备退了。
顾云歌每日都在甲板上晒晒太阳,她住在第二层,身旁仍然是那些待选圣女。
拓跋明月痊愈得比顾云歌快一些,只不过应该是留下了部分阴影,很少从船舱中出来,看到顾云歌也不打招呼。
船上也渐渐传开,说拓跋明月是顾云歌吊在桅杆上的,以至于圣地的侍女每当看到顾云歌便吓得面无人色。
她们也看到了满身是血的拓跋明月,都很怕顾云歌将她们变成那个样子,对顾云歌毕恭毕敬。
顾云歌每每看到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