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姑娘不是可以掐算吗?倒不如算算?”
顾云歌一手弹在她凑过来的小脑门上。
“姑娘,你怎么又打人?”
“你当我们是神仙呢,此局牵扯之人众多,天相绝不明朗,我也是算不出来的。”顾云歌打完之后解释起来就很随和了。
其实她是说谎了的,卜卦可对人亦可对事,只不过事件的因果没有那么明显,占卜出来卦象是朦胧的,仍然要梳理分析而已。
即便是天师,在不开天眼的时候也就是半仙,哪里能完全窥得天道呢,那不成了神仙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昭边说边揉自己脑门。
顾云歌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也被她逗笑了:“好了别委屈了,下次不打了好不好?”
“那不成,做错了事哪有不挨打的,姑娘对我已经够好了,再宠我会把我惯坏了的。”阿昭连忙将捂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认认真真地道。
“大可以不必真将我当主子待,傻丫头。”顾云歌说着起了身,她自然不会在魔门久留,说白了也只是萍水相逢。
“您可是未来的主母啊,您不是主子还有谁是主子。”阿昭神色有几分懵懂。wap.bΙQμGètν.net
同心镯都戴在了手上,与尊上的关系又是这般的亲密,不是主母还能是什么。
“月老都没你忙。”顾云歌调侃了她一句,洗漱吃过早点之后正是辰时,太阳正好。
她出门的时候看到拓跋明月和郑馨儿、柳诗诗都在甲板上坐着,看样子是在说些什么。
拓跋明月伤好得很快,但脸色仍旧发白,看样子竟然比顾云歌身上的病色都更严重些。
她和郑馨儿看到顾云歌走过来都是立刻起身,本能的向后退,一张脸警惕担忧恐惧交杂,更加没有血色了。
郑馨儿稍微好一点,但也没有好太多,她已经摸清了顾云歌的脾性,估计圣子在船上她也是敢动手的。
柳诗诗这个胆子最小的反而不怕顾云歌,她并不觉得顾云歌会无缘无故伤人,只是坐在那里朝着顾云歌微微颔首示意。
顾云歌同样颔首回礼,看向拓跋明月二人,一脸平常地问:“两位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来与几位亲近亲近,为何要走?”
“不不……我们不走了……”
拓跋明月与郑馨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她们现在真是被吓破了胆子,就差从船上逃走了,还哪里敢再冒犯她。
以她们现在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