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身上可全是值钱的宝贝啊,你不把她放在我面前也是明智的。”顾云歌感慨。
她最近药理学得多,愈发知道凤凰的珍贵,那简直就是全身天价啊。
墨凌渊无奈发笑,他还是觉得面前的兔子更珍贵,普天之下再找不到第二只,唯一的缺点就是眼里没他。
顾云歌正打算给他分析一下此次形势,便见他将灯光挑亮,对她道:“要好好看书,夜还没深,不要懈怠。”
“又看啊。”顾云歌顿时一脸绝望。她又哪句话说的大魔头不爱听了,怎么就又绕到看书上了。
“嗯。”墨凌渊给她十分肯定的答案。
此时阿昭进来,道:“尊上,白虎尊者到了。”wap.bΙQμGètν.net
“好好看,晚点本座回来查问你最近都学了些什么。”墨凌渊对着顾云歌笑了一下,起身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歌总觉得那笑不怀好意。
“什么人啊,我没得罪他啊,公报私仇。”顾云歌刚被勾起了八卦的兴致,再看书实在有些看不进去。
“不看不看,睡觉。”她将书向前一推,自顾自上了那粉粉嫩嫩的床。
她自然不喜欢粉色,只是她想看到墨凌渊堂堂一个严肃果断的大魔头睡在上面,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想到那场面她又得意的哼了一声,睡的靠里面了一些,为墨凌渊留出了一个位置。
这一夜她睡得香甜,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旁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墨凌渊竟是一夜都没有回来过。
“看来很忙啊,我就说后果很难处理,还嘴硬。”顾云歌摇摇头,并不理解墨凌渊这样一个成熟的大魔头为何处理起这件事来这般任性。
“主母您说什么?”阿昭进来侍候,便听顾云歌在那里喃喃自语。
“情种情种,最终难为的还不是自己,这天下人受困就困在情之一字上,何苦呢。”顾云歌一边说一边换衣服。
当然,也不过就是换上与昨日那件款式新旧相同的白衣,一点变化也无。
“主母,您说谁啊?”阿昭不解。
“没谁。”顾云歌并不点破,只问:“你家尊上人呢?”
“昨日在前厅召见白虎尊者,见完已然是深夜,尊上便说不打扰您休息了,如今还在前厅看书呢。”阿昭回道。
“怎么忽然会体谅人了。”顾云歌对墨凌渊这样的表现还有些诧异,记得之前这人可没少半夜将她提起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