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嗓音冲着景玉寿倒下的地方说道:“景统军果然厉害,今天也算是领教了景统军的本事了。”
景玉寿方才以‘领教’两个字带过了他和孔艽、上官雨舟的冲突。
同样的,孔艽也以同样的借口,带过他方才射出的那一箭。
这以牙还牙的应对,令得原本还想出面作保的白相明都愣了一下。
那被孔艽轰趴在地,已经怒不可遏的景玉寿更是面容呆滞。
一句话将让他的怒火有种无处发泄之感。
“哈哈,我就说孔师弟不是鲁莽的人,原来早有应对之策。”上官雨舟笑得爽朗,当然这句话是他自言自语,可不敢在这种场面说出来。
皇甫五芹至始至终没有插手他们和景玉寿的冲突。
她不出手,是因为她知道,这景玉寿伤不到孔艽分毫。
见得孔艽的应对,也是露出笑意,喃喃道:“一如既往的狡猾呢。”
景玉寿胸腔金甲已经在孔艽箭气之下破裂,露出一身肌肉轮廓清晰的,满是血渍的上身。那里胸膛深陷,肋骨断了不止七八根。
只有他自己知道,孔艽那一箭的霸道。
自己一身骨头像是散架一般疼痛,湮虚箭气不断侵蚀他的经脉。
就算是孔艽方才不说那句话,他也没有了和孔艽战斗的力气。
“我不敌他!”
暗忖一声,景玉寿望着那对着自己含笑出声的少年,默默将嘴角血迹擦拭。
他不是没败过,可没有一次败得这么窝囊过。
仍由他心中再怎么不甘,眼下胜负已分。
也只能将银枪捡起,眼神冷冽的望了孔艽一眼,以略带虚弱的嗓音冲着金甲禁卫们说了一个字:“走!”
打不过,说不过,这一箭,景玉寿是白受了。
景玉寿挪动着踉跄的步子无声退去,让得原本以为有好戏看的皇城贵胄和城墙上的皇城卫们略显失望。
不过很快,他们又将目光看向了那射出一箭的少年。
那一箭石破天惊,然而他的气息依然悠长,仿佛没有耗去多少力气。
深不可测!
这是所有人对他的印象。
同时也将他那张脸深深记入脑海。
“好啊,一个人把风头出完了。”上官雨舟走到孔艽身前,朝着他胸口轻轻锤了一拳,一脸的愤懑:“我怎么就没想到孔师弟这番说辞呢,不然多少上去砍他两剑。”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