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都不如定岳宗。”
白相明说得谨慎,孔艽大致推算了一下。
“上宗寺应该和当年的苍梧派一个层次的势力。”
“天泉剑宗则和淬金门有些类似,都是明面上一个掌生。”
不过门派底蕴谁又说得清楚,能推断个大概,孔艽已经很满意了。
如此,孔艽对这天齐皇朝的势力版图,也有数了。
明面上还是天齐皇朝为大,然后上宗寺、天泉剑宗次之。
天齐皇朝有几个掌生尚且不谈,能压过这两个宗门一头,必然有绝对的实力差距。
保守三个掌生,亦或是能镇压三个掌生的底蕴。
至于造玄,不在孔艽的考虑之内。
想罢,孔艽忽而又问:“世子,知道苦若寺吗?”
孔艽这次来天齐,除了取朝帝古城的机缘以外,还有一个关于苦若寺的机缘要去取。
他在芜东查遍了内门文献,都没有找到那个苦若的只言片语。
眼前这白相明知道得不少,可不能错过了。
“苦若寺?”白相明愣了一下,眼里的茫然不像是装的。
“没听说过。”
连白相明都不知道,孔艽脸色顿时泛起了愁容。
“这可不好办了!”
云纹碑的对机缘线索的捕捉,是绝对不会错的。
白相明不知道只有两个可能,那个苦若寺或许早已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
亦或是隐秘到白相明这个世子都没有任何情报。
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孔艽接下来的探索,都极为不利。
三人倒是在水榭中聊得不亦乐乎。
带着皇甫五芹进入晴云殿的管家,这时候走了出来,恭敬的对着三人说道:“晴公主召见,三位跟我走吧。”
晴云殿,亦如这公主府邸般的摆设,并不奢华,每一处布置都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舒心。
孔艽三人默默跟随管家在晴云殿中左弯右绕,被带到晴云殿左侧的庭轩。
这里像是一处画室,四面没有墙壁,被挂上了一张张水墨画卷,当做屏风。
秋风时不时顺着四面空档,吹入画室内,将那一幅幅画卷荡起。
在那些水墨画摇曳间,刚刚走到这画室的孔艽便透过风儿吹出的缝隙,看到了画室中央,一袭白衣,先是男性装扮的婀娜背影。
她正执笔在作画,举止端庄文静。
皇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