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时的传说,至今还流传在皇室之内,连自己父亲青鸾亲王见了都要避让三分。
没有了白相明这个外人在场。
孔艽和上官雨舟明显自如多了。
双手撑在玉案上,一直没开口的皇甫五芹皱了皱鼻子,在那里脆生对自己母亲抱怨道:“一来这天齐,就被人跟着,以后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母亲我今晚就跑出去算了。”
晴公主头也没回,掐着手指算到:“舅舅拜见了吗?另外你身为郡主,来了皇城不拜见皇帝成何体统。”
“那景玉寿的母亲,你安阳姨母早早的就派人来说了,要见你。还有我那些兄弟姐妹,你身为晚辈,这些都是推不掉的。”
一连串的皇亲国戚的名字说出来,皇甫五芹嘴巴已经张开了,眼里满是楚楚可怜。
“不会吧母亲,我姨母舅舅加起来有七十多个呢。”
“您不会让我都去拜见吧。”
其实和晴公主同父同母的,只有青鸾亲王一人,跟皇甫五芹最亲。
其他的那些舅舅姨母啊表兄之类的,皇甫五芹大多都没见过,甚至都叫不出名字。
“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女儿,你觉得你只是以郡主的身份去吗?”
晴公主语气平缓,却带着毋庸置疑。
“芜东初定,你父亲需要一段时间韬光养晦,这天齐就是芜东的比邻,加上你这层关系,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呢。”
“莫要让他们挑出毛病来,看轻了你们皇甫家。”
晴公主皇甫家三个字咬得极重。
皇甫五芹最终瘪了瘪嘴,放弃了挣扎。
孔艽和上官雨舟默默的听着母女俩的交谈,不敢插嘴。
直到晴公主看向孔艽,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师母这画好看吗?”
“好看!”孔艽安有敢说不好看的道理。
“喜欢便送你了。”
“谢过师母!”
两人在场中一问一答,晴公主忽而冒出来一句:“你就没有什么要给师母的吗?”
孔艽之前还纳闷晴公主为什么突然又问道画了。
当即反应了过来,将皇甫英临走前交予自己的玉佩拿出,恭恭敬敬的递交给了晴公主。
“师母,这是师尊给您的信物。”
晴公主这才满意的点头,将其接过。
随着玉佩的拿出,她再看孔艽的眼睛已经不一样了,比之前多了几分亲切,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