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胭怔愣住的瞬间,又吻了一下。
“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但我不想让你吃醋。筱艾在我这里只是医生,连性别都没有。”
霍铭征将她的手抓下来,按在他的左胸口上。
“你不用吃她的醋,也不用吃任何人的醋。”
付胭的手心贴在霍铭征的衬衣上,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胸膛壁垒的沟壑,最深处,是他有力真诚的心跳。
一下一下,透过胸腔,她的手心,顺着血液筋脉,流进她的心脏。
两人的心跳频率同步。
付胭鼻腔泛酸。
霍铭征将她拥进怀里。
车子平稳地朝金陵名邸开去,霍铭征仍然抱着付胭不松手。
付胭有些难为情,“干嘛抱这么紧?”
男人低声笑道,“你刚才说慌脸太红了,不好意思给别人看见。”
付胭想不承认自己没吃醋都不行了。
“我是吃醋了,我从见到她第一眼就吃醋了,你满意了吗?”
霍铭征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收敛,“不够满意。”
付胭想问他还想让她怎么说,霍铭征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按在沙发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早在他们上车之后,曹方已经将车子的隔板升上去了。
这点眼力见如果都没有的话,他也不用继续干下去了。
他在想以后车子的隔板也没有降下来的必要了。
付胭被霍铭征吻得脸色更红了,尤其他在她耳边喑哑道:“果然,当时那句‘挺好的’就是在吃醋。”
她顶着一张红脸扑过去就要咬他。
霍铭征按住脖子,“再咬就不用见人了。”
然后捧住她的脸,顺着她扑过来的冲劲,肆无忌惮地吻着她。
到底是在车上,霍铭征克制收敛,吻了十来分钟之后,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付胭把玩着他的手指,霍铭征的手指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像上好的玉石。
“筱艾说你的病还有几个疗程,还是睡不好吗?”
付胭对医院遇到筱艾的事耿耿于怀,但更重要的是筱艾的话,关于霍铭征的病情。
霍铭征不想让她太担心,“也不是每次都睡不好,昨晚就睡得很好。”
“昨晚你也没睡多长时间。”付胭戳穿他。
她有两次是被霍铭征撩醒的,事后他又给她洗澡,睡的时间比她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