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就又在队伍后面的马车上找到了王寡妇,跟王寡妇说了,说老俞已经请了假,打算第二天就去给他们家修屋顶去。
王寡妇又惊又喜,不敢相信,事情居然这么顺利!
为难了他们家两年的大难题,居然就这么轻巧地解决了?
王寡妇心花怒放,多少年都没那么高兴过,高兴的都没顾得上询问俞家辉有没有另找别人帮忙,赶快去找了她们女工班的班长请假,然后回家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孩子。
两个孩子知道后,别提有多开心了。
太好了,终于有人肯帮他们修屋顶了!
他们家以后不会漏雨了!
以后下雨的夜里,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不用担心屋顶塌了了。
王寡妇一高兴,直接到鸡舍里逮了只大公鸡杀了,留着第二天招待客人。
烧了水,把鸡毛拔了,全部处理干净,挂在堂屋的房梁上晾着。
她兴兴头头的忙活了半夜,又叮嘱两个孩子:
“串儿,小圆,你俩明天帮忙烧茶,打打下手,眼珠子活泛点,主动帮忙干活,别偷懒,人家来帮咱们修屋顶,咱得把人家招待好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我们会帮忙的!”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答应。
“嗯,听话,睡觉去吧。”
两个孩子抱了被褥放在炕上铺好,自己脱了衣服睡下了。x33
徐英又收拾了一阵,把家里收拾整齐,然后熄了电灯,只点了一盏煤油灯,就坐在煤油灯旁边纳鞋底。
夜深人静,屋子里只剩两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还有棉线从硬邦邦的鞋底上抽出来时发出的嗤啦嗤啦声,以及远处的狼嚎。
正纳着鞋底,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白天徐英说过,让俞家辉再找个帮手,也不知道找的是谁。
会是谁呢?
徐英思绪又有些不受控制地乱飞,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人,居然是洪诚。
她给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想到他呢?
该死!
随即用针狠狠戳了下自己的手指:
净瞎想!
由于这一下戳的太狠,指腹上随即涌出了一个鲜红的血珠子,她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干血珠子,继续纳鞋底。
心里乱七八糟的纳了会儿鞋底子,终于熬不住了,她也吹灭了油灯睡下了。
第二天照样天不亮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