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垮着脸说道：“自生自灭，该我消散就消散，反正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哦？是吗？”

“是啊，真的，你就放我了吧！”

程愫没有松手：“不太行。我放了你，等我走后你不是又可以来骚扰林青霜了吗？”

程辉眼珠一转说道：“你还要走的啊？林青霜以后还会回来？”

程愫拖着他不放，走到沙发上坐着，沉辉被抓着头发不得已半蹲下来，蹲在沙发旁边。

林青霜此时笑出了声：“他好像一直打输了的狗狗，在生闷气。”

程愫侧过头看向垂头丧气的沉辉也跟着笑了起来：“真的有点像。”

沉辉看她脸上带着笑，小心翼翼的问道：“美女，你以后要去哪啊？我好避着点，别又惹到你。”

程愫问道：“你留在这个世界，就还会祸害林青霜。要不你自己去地府？我看着你走了也安心。”

沉辉长叹一声：“去不了地府。我之前去找过地府，那边根本就不接收我。我大概被地府除名了，地府不要我了。”

程愫没想到：“你在地府是黑户？”

沉辉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沉睡之前还跟地府的鬼差打了一架”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不可闻：“还砸了人家东西”

“哦~~”程愫拉长了语调，“原来是上黑名单了啊。”

“你既然去不了地府，我看我只能带你走了。”